謝菁瓊一臉錯愕地看著秦卿那邊,一時間不知,自己究竟是該上前比較好,還是當作沒看見比較好?
想了想,她停頓在原地,沒上前打擾。
成年人的痛苦不像小孩子,幼稚的孩子一不如意就嚎啕大哭,彷彿只要哭泣就能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但成年人更加明白,往往淚水無助才是最沒用的,當深陷絕望時,很多時候,能拯救自己的人,也只有自己而已。
不輕易落淚,不是因為不痛,只是因為一直積著攢著,當超過某個臨界點時,崩潰將突如其來。
不過,秦鸞並未在這種心情中沉靜太久,她揉掉了那些淚水,衝著謝菁瓊那邊牽強地笑了笑。
“抱歉,讓你見笑了。”
謝菁瓊搖搖頭,然後將藥片和水杯遞給了她。
秦鸞接過時說了聲謝謝,只是,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這藥含在口中,和著杯中清水一起吞服,這水清冽至極,就好似乾淨的山泉水似的。
等吃完藥,竟立時見效。
秦鸞摸了摸自個兒的胃部,之前那些悶悶的灼痛感,疼得她彷彿胃部都已裂開的劇痛,竟好似假的一樣,竟全部消失不見了。
秦鸞:“??”
她滿面茫然。
“這——這是什麼藥?”
謝菁瓊扶了下額,“止痛的胃藥而已。”她報出個藥名。
而秦鸞則是狐疑地皺皺眉。
明明這藥她以前吃過,而這次胃病突然發作,疼得她自個兒滿身冷汗,按理那個牌子的胃藥可沒這麼好使才對,不然她以前也不至於受那麼多的罪。
但轉念一想,或許是自個兒運氣比較好吧,她又笑了笑,然後站起了身:“今兒真是給你添麻煩了,我姓秦,秦鸞,我家老蘇是江局的同事。”
謝菁瓊:“?”
驚訝了下,然後搖搖頭,“您客氣了。”
到底只是陌生人而已,並不是熟人,雙方又淺聊幾句,秦鸞便告辭了。
謝菁瓊一直送她來到院子外,然後又目送她走進隔壁的蘇家。
“還真是!!”
不過,她本以為蘇副局長的愛人會是一位教師,又或者是大夫護士之類的職業,但沒成想——她哪怕不知秦鸞具體做什麼職業,但單看那氣質就知道,肯定不是教書育人的老師,也不是救死扶傷的大夫。
看起來,反而更像個商人?
謝菁瓊“嘖”地一聲砸了咂舌,就覺得秦鸞那氣質很像一位商界大佬,像個商場上的鐵娘子,女強人。
………
晚上江戰霆回來時,他美滋滋的,心說他媳婦肯定又做了不少好吃的,他媳婦這手藝也真是絕了!
只要是吃過的人就沒有不誇好的。
但車子停妥後,直奔家門,推門進屋時才發現,屋子裡咋靜悄悄的呢?
他探頭一看,發現謝菁瓊躺在客廳木頭的長凳上,長凳上塞著幾個靠枕,底下的坐墊也很柔軟,她手裡拿著的書籍掉在了長凳邊上,一副睡得正熟的模樣。
那衣裳微微掀開,露出一截兒雪白的小腹,柔軟的腰肢,白膩的面板,直叫江戰霆著迷不已,看得簡直捨不得挪眼。
只不過:“?”
江戰霆又狐疑地盯著他媳婦兒的小腹仔細看了看。
他媳婦身材有多好沒人能比他自己更清楚,從前小腹平坦,甚至還有兩條秀氣的人魚線,順著腰肢延伸向兩腿之間。
那在江戰霆看來很是性感,往往只要一瞧那一小截兒細腰,他就有些把持不住。
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