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牢牢鎖定在毛子身上，讓他難以擺脫。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毛子顫抖著，但還是不肯老實交代。
江戰霆見狀冷笑一聲，“我的耐心有限，機會只有這一次，你要是老老實實將事情說了，還有改過自新的機會，否則……”
他沒有把話說完，但越是這樣，就越是引人遐想。
毛子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目光閃爍，顯然已經被江戰霆的話動搖。
陳東十分機靈，察覺到毛子的態度立即開口。
“頭兒，這傢伙既然不說，我們將機會給其他人也是一樣的，他不是還有其他同夥嗎？沒人傻的想去死，你說對吧？”
江戰霆聞言裝作思索的樣子，點了點頭，“你說得對，像這種人活著也是浪費空氣，機會給其他人也是一樣的。”
說著，江戰霆作勢轉身，就要帶著陳東和小張一起出去。
三人配合十分默契，毛子眼看江戰霆和陳東要走頓時就急了，連忙大叫起來。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見到毛子終於鬆口，江戰霆和陳東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
毛子見狀心裡就是一喜，急忙開口。
“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全都告訴你們！我坦白！求你們給我爭取寬大處理！”
毛子聽著江戰霆和陳東話裡的意思，如果他錯過這次坦白的機會，怕是要小命不保。
他信不過那幾個同夥，擔心那些人把他賣了。
與其將自己的小命寄託在別人身上，他寧可自己坦白。
見到毛子終於願意配合調查，江戰霆心裡暗笑一聲。
這一招軟硬兼施果然有效，沒費什麼力氣就讓人招供了。
“你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好，我一定說清楚！”
毛子真的怕死，當即竹筒倒豆子一般，直接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
“我也不知道那傢伙是誰，那個人只是說這幾個孩子的家裡跟他有仇，得罪了他，他氣不過想找人給這家子一個教訓，剛好聽說我的事，覺得我有本事，想找我幫忙。”
毛子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打量江戰霆的表情，見他神情嚴肅，心裡猛地一咯噔，又急急補充。
“我開始也不想答應的，誰家不是把孩子看得跟命根子似的，你說是不是？但是他給的實在太多了，我沒忍住……”
“你認識這人？”
江戰霆冷冷注視著毛子，一雙銳利的眼睛彷彿要將他徹底看穿。
毛子見狀連忙搖頭，“不，不認識！我是第一次見到那個人，就這一次！”
“這人長什麼樣？”
“就是個長得很普通的男人，一張大眾臉，放人堆裡一下就不見的那種。”
毛子努力回憶，卻發現自己根本找不出那個男人的相貌特徵，眉頭皺得都快能夾死蒼蠅了。
“我保證說的都是實話！真的，絕對沒騙你！”
江戰霆知道無法再從毛子口中問出更多有用的資訊，朝陳東小張看了一眼。
陳東和小張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沒有多說什麼，跟在江戰霆身後一起離開審訊室，丟下毛子在原地焦躁難安。
走出審訊室，江戰霆帶著陳東和小張一起回到辦公室。
“這事你們倆怎麼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