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菁瓊沉沉地長吁口氣,“那頭——”
那些人是受人指使,有人拿錢買通了他們。
她眯了一下眼,突然說道:“娟娟,英英,你們兩個進來,看著點二寶他們,我出門一趟。”
她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沈秀娟一愣,問:“大嫂,你這是?”
但謝菁瓊來不及回應,她只是說:“如果等下霆霆回來,讓他立即跟當地溝通,儘量把控一下汽運站和火車站。”
但兩站每日人流量極大,想完全封鎖根本不可能,不過謝菁瓊琢磨著,賀遠征的身手還是不錯的,哪怕以一對多,哪怕對方人多勢眾,也絕不可能毫髮無傷。
賀遠征應是重傷了對方一個或幾個,而這樣一來,那些人應該逃不了多遠,他們應該是正在一些診所或者是醫院裡就醫。
她默默地回想著二寶他們的描述,腦海勾勒出幾名男子的模樣來。
一共五人。
她眯了下眼,立即出門。
……
“擦!!”
這是一個平房小院,看起來平凡無奇,但住在這附近的人都知道,這戶人家是學過醫的,只是成分不太好。
有些人嫌縣城醫院收費太貴,有時會拎一些米麵過來,找這戶人家幫忙看看,這樣也能便宜一些。
如今一個屋子裡,毛子長得尖嘴猴腮,他天生毛髮旺盛,不管是頭髮,還是汗毛,全比一般人濃重很多,甚至就連那青色胡茬都比正常人更加顯眼。
他胳膊上正血流不止:“我去他姥爺的賀遠征!那小子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咱們和他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他走他的陽關道,咱走咱的獨木橋!他是瘋了還是咋的,為了那幾個小兔崽子竟然跟咱死磕。”
毛子那些兄弟也受傷不輕,有的滿面青紫臉上掛了彩,也有人肚子被賀遠征捅了一刀。
謝菁瓊的猜想半點沒錯,賀遠征從前投機倒把,敢幹這個,不僅要有膽色,還得有幾分身手,他哪怕一個打五個,他哪怕自己重傷瀕死了,若不是謝菁瓊的靈泉水興許就救不活了。
但毛子等人也傷得挺重,人人都流了不少的血。
這時有人一臉納悶,問:“毛子,我記得那姓賀的是大嶺鄉的人,但他家裡就只有一個老孃,也沒聽說他有啥親戚啊。”
“他跟那些小兔崽子到底啥關係,咋這麼護著那群小雜種?”
也有人戰戰兢兢,一臉的恐懼害怕:“咱之前本來是想滅口的,但突然有人找過來了,咱們先逃了一步,那個姓賀的也不知是生是死……”
“毛子,咋辦?”
“萬一那姓賀的舉報咱們,咱們可咋整??”
這人一想,就嚇得臉都白了,而毛子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