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了父親的身邊,看了一眼懷裡的女人,雖然她此刻的形象有些狼狽,但是我感受到了一絲親切的感覺,毫無疑問她就是我多年未見的母親。
沒法用言語來表達我此刻的心情,我鎮定的蹲了下來,正準備給她把脈的時候,就聽到母親虛弱說道:“餘哥,這個就是我們的兒子嗎?”
父親眼含熱淚的點點點頭,“沒錯,他就是我們的兒子,你可千萬要挺住了啊!”說著還把母親的手放在自己的臉旁,想溫暖一下她的手。
母親聞言抬手了傷痕累累的手,滿懷深情的想要摸摸我的臉,我有些牴觸的躲開了,然後輕輕抓住她的手,沒管她臉上的失落,就開始給她把脈。
的確如夢莎所說,母親的脈象時弱時強的,一般人都只有一種趨勢,她這樣的的確是中了毒。
“沒用的,我自己調製的解藥我自己知道。我只有幾天的時間了,能看見你們這兩個我最在乎的兩個男人,死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我沒有回應她的話,而是努力的把自己真氣輸送進去,想著以我的九龍真氣或許能把那毒給消滅了,但是事情並非我想的那麼容易,剛輸送真氣,卻發現如泥牛入海一點效果都沒有。
最後我放棄了這麼做,因為我擔心母親的身體承受不了九龍真氣的強勁,反而弄巧成拙。
“看來這個毒藥還真的很厲害,似乎還真的需要解藥才能解毒。”我沉思了下就對父親說道,隨後就打算去逼問白天解藥的下落。
突然母親強有力的抓住我的手,她認真的看著我說道:“兒子,你能不能叫我一聲媽?”
我面色平靜的看著她,並沒有開口說什麼,就是輕輕的把她的手給掙脫,這個行為也就算是我的回答了。
餘光看到她的眼神有些難過,我的心裡頓時有些不忍。不過還是強忍了下去。
回到了白天這邊,就看到白天已經痛的滿地打滾,臉色比剛才還要蒼白,似乎已經離死不遠了。
“白天,現在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就讓夢莎停了下來,讓白天緩了一口氣之後。就對他說道。
白天有些不屈服的冷笑道:“我憑什麼跟你走,有種就殺了我,看看你的母親能不能活下來?”
看來他也注意到了剛才的動靜,臉上就更加的自信了。
“夢莎,看來他還是沒有疼夠。繼續的弄,記住就是讓他痛的使不上力氣,卻又死不了那種。”聽到白天的這個回答,我也沒和他廢話就又對夢莎說道。
夢莎眼露精光,興奮的扭動自己的手關節,“小哥哥你放心,我最喜歡折磨人了,尤其是折磨混蛋!”
她的這個樣子成功的讓白天屈服了,就連忙的改口說自己答應了。
我冷笑一聲,然後對一旁的父親說道:“把她給抱出去,我們先離開這裡!”
隨後就拿著鎮魂劍抵在了白天的脖子上,一臉邪笑的說道:“你別想耍什麼花樣,要是我發現不對的話,就會劃破你的脖子,看看你值得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