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的情緒很不高,而且對我是頗有微詞,認為我根本沒有把她們放在心上。
以至於一起吃了個飯,各自就都回房間了,都沒有一個人來送我,還是李狗蛋這個基友出來送的。
我首先就感謝的說道,“還是你夠意思,剛才多謝謝你了,她們消費了多少,你報個數給我就行。”
李狗蛋一聽就有些不樂意,給了我一個白眼說道:“兄弟,說什麼呢?你這和我還見什麼外啊!再說了她們能花幾個錢,之所以那麼說就是為了氣氣你而已,這一天多,她們都是待在家裡玩的。”
我一聽心裡還是很欣慰的,感覺自己的女人還是很懂事的。
這時李狗蛋又對著我說道:“兄弟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那天婚禮你是怎麼做到的,人動都沒動,卻把婚禮搞的雞毛鴨血。”
聞言我呆住了,半天才回想起來,恍然的說道:“噢,你說這個啊,其實就是一個小法術,作用就是控制他們說話。”
看他好奇的小眼神,我就故意逗著他說道:“要不我拿你來試試,保證很好玩!”
李狗蛋一聽就連忙的搖著頭,“不了,不了,我還是少打聽吧!”
等我們走出了小區門口,我還是多嘴囑託了一句,“狗蛋,她們的安全我交給你了,記住陌生人在周圍,你趕緊打電話給我,我應該也用不了多久就能回來了,不會麻煩你太長時間的。”
“兄弟你這又見外啦,你放心辦事情就行,你的女人安全我會放在第一位的。”李狗蛋拍著自己的胸脯向我承諾道。
聽到他這句話,我的心裡多少也放心了一些,就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從小區裡走了出來,並沒有立刻打車,而是在街道的一邊走著,等走著一個路燈的下面,我忽然停了下來緩緩的說道:“行了,你跟了這麼久,應該出來見個面了。”
話音剛落,從我身後的黑暗裡走出了一個人影,我仔細的一看,身上穿的是白色的制服,釦子整齊有序的扣著,整個人顯得很乾淨整潔。
如果我記得沒錯,這個制服和我昨天晚上遇見的那個日本人身上穿的一模一樣。
腦海裡一下浮現出昨晚那個房間冒出來的聲音,難道會是他嗎?
“我跟蹤一般非常的隱秘,不會被人給發現,沒想到你卻輕而易舉的發現了我,你好,我叫安倍勇夫。”讓我意外的是,他倒是客氣的很,一上來就是對我自我介紹了起來。
人家這麼客氣,我當然也不失了禮數,於是也說道:“餘危!”
“早就聽說餘家出了一個道術很精湛的人,名字也叫餘危,想必就是閣下了,如今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昨晚的事情我替渡邊君向你道歉。”
面對他的稱讚,我並沒有飄飄然,臉色平靜的說道:“我想你搞錯了,他要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那個下人!”
只聽到他話鋒一轉的說道:“像他那樣的人不配擁有道歉的權利,只有實力強勁的人才配。”
這樣一句有些極端的話也徹底的改變了他的形象,準確的說是他把自己的本來面目露了出來。
“我想你來這裡跟著我也不是和我討論道歉的,別廢話了,趕緊的表明態度吧!”看他說的有點極端,我也懶得和他廢話,就直接坦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