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毒和降頭都是一種比較陰毒的手段,不過它們兩個又大不相同,降頭就不多說了,專門來說一說這個蠱毒,雖然一度流傳到了國外,但是它的根基還是湘西一代,蠱分很多種,其中名氣最大的自然要屬苗蠱了,一點都不誇張的說,十個苗家人九個多少都會下蠱。
之所以會被叫做蠱,是因為最後蠱毒發作的時候,穿破人肚子的是那密密麻麻的小蟲子,所以蠱術又稱為蟲術,是透過蟲子來達到目的。
不過這樣的事情是極其損陰德的,所以一旦學習了蠱術的人,基本上壽命不會很長,一般不會超過四十歲,另外養蠱人大多都是女人,為什麼呢?
因為一般陰暗潮溼的地方才能孕育出蟲子來,可長年累月的下來,這對人的身體是極其不利的,尤其是男人,會被陰氣侵蝕的過度嚴重,容易出現呼吸道的疾病之類。
女人就能很好的接受這樣的環境,畢竟女人比較柔軟,也不會經常需要接受陽氣的滋潤,不過到了老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苗蠱傳的最有名氣的就屬*了,這是在新婚之夜,苗女給自己的丈夫下的蠱,平時絲毫沒有影響,能夠正常的生活,可是一旦男方想離婚或者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不出七天就會腸穿肚爛而死,死狀是非常恐怖的。
所以當我聽到龍龍的話,立馬就緊張的站起身來,一臉警惕的看著夢莎,“夢莎,你不能這麼做,如果你是要把和我親近的人都給下了蠱,那你乾脆就直接把我給殺了。”
夢莎一聽就立馬抽取了自己的彎刀,冷淡的對我說道:“你以為我不敢?我得不到的男人,其他人也別想得到。”
龍龍就立馬緊張的對我說道:“啟明,你瘋了,幹嘛要理她啊!”
我不以為然的一笑,“這樣最好,與其我們提心吊膽她給我們下蠱,不如用我的命來換取她的安心,只要我死了,她應該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的!”說著我就把她推到了一邊。
“來吧,夢莎,往我這裡砍,只要一割我就立馬掛了。”我淡然的拍了拍我的頭,然後就對著夢莎說道,示意她趕緊的砍下來。
“鏗!”的一聲,夢莎猛的拔出自己的彎刀,直接的朝著我的面門砍了下來。
我面不改色的看著她,絲毫沒有要躲的意思,那冰冷的刀風已經襲來,在離著我的鼻子還有幾厘米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她難以置信的看著我:“你真的不怕死嗎?”
我朝她微微的一笑,然後緩緩的說道:“實不相瞞,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死對我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再說我知道你不會砍下來的。”
這話倒是讓她有些好奇了起來,只見她把刀給收了回去,重新的坐了下來,“你怎麼知道我不會砍下去,我們才見面,萬一你想錯了,你的人頭就要掉在地上了。”
我十分自信的回答道:“因為你們苗家人最注重的就是情義,你殺了我這個恩人的兒子是符合你們苗家的原則的,我沒說錯吧?”
她欣賞的看著我,做了個繼續的手勢,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另外你不是說要做我的老婆嗎?你可不會嫁給一個死人吧!”我笑了笑對她說道,引得她哈哈大笑了起來,不禁拍起了手來。
“你果然是個優秀的男人,一下就能判斷的如此準確,沒錯,你說的沒錯,剛才的我只是想試試你的勇氣,沒想到非常的讓我滿意。”
雖然被人誇的感覺是不錯,但是我想了想就對她說道:“夢莎,剛才的話我可能說的是重了點,但是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是一個需要逐漸瞭解的過程,你和我這才剛剛見面就說要成為夫妻,這樣的不是愛情,只是一種形式。”
“你可以住在這裡一段時間,我們可以先成為朋友,互相的瞭解過後,有了感情基礎後我們再談下一步的事情,你看怎麼樣?”
我隨即就給她提出了建議,低頭想了想又補充了句,“如果在你瞭解我過後,你還是想和我成為夫妻,那我不會反對,但是你首先得接受我其他的女人,你眼前的這個算一個,還有剛才和你說話的那個,另外還有兩個,一共四個人。”
說著的時候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然後有些尷尬的等著夢莎的意見,只見她聽了我的話,眉頭緊鎖了起來,低著頭在思考著。
我也十分有耐心,沒有催促她,而是安靜的等待著。
“你怎麼會這麼花心?身邊居然有四個女人!”想了一會,她並沒有先回答我,而是對我諷刺了一句,弄的我都有些尷尬不已。
我咳嗽了兩聲,解釋道:“……這個說來話長,你要是能接受的話就先住下來,要是不行的話,我也會安排你返回寨子裡的。”
聽到我的話,夢莎撇撇嘴搖頭道:“我才不會回去呢,好不容易出來了一趟,額……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你的提議,不過我想問一句要是以後咱們結婚了,那名分地位該怎麼排啊?”
我頓時有些無語了,本以為這能讓她這樣的彪悍女人知難而退,沒想到她居然還真的想到那個時候,這反而讓我有點措手不及了。
“一視同仁,我們就像一家人的相處就行。”見我有些語塞,一旁的龍龍就立馬替我說道。
“好的嘛,那我就先住下來吧,我的房間在那凱?”夢莎利落的答應了下來,用著自己的白話對我們說道,聽的我就有些彆扭。
不過好在我也去過廣西,這樣的白話我還是聽得懂的!
“龍龍,你安排她住下來吧!”我就轉身對龍龍說了一句,然後忽然想起了一個事情,就面色嚴肅的叫住了夢莎,冷冷的警告道:“夢莎,你住在這裡可以,但是你千萬不能把蠱下給這裡的任何一個人,要是被我知道了,哪怕會被你用蠱來對付,在我死之前我會親手殺了你。”
夢莎愣在了當場,凝重的看了我好一會,然後緩緩的回答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