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就只能開到這裡了,我們把車子停在這裡走路吧!”警車顛顛簸簸的開了好一會,前面的道路已經不足以車子通行了,老白皺皺眉頭對其他人說道。
“好,那我們把車停到那邊,怎麼樣白隊?”一個司機指了指旁邊的一處空地對老白請示道。
“行,你和小王就留在這裡看車子,其他人下車帶著警犬往前搜尋!”老白下車舒展了下身體,然後就下著命令道。
隨後我們一行人就往山裡進發啦,我和老白走在前面,自己也活動了下筋骨,然後問他道:“你走的了山路嗎!看你那肚子長了幾兩肉,知道你平時就很少鍛鍊!”
“呵呵,你是在說你嗎?我可是有健身的習慣,倒是你每天安逸的很,如果沒事的話,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和豬沒啥區別!你也太小看我這個大隊長啦,雖然我生活在城市裡,但是出生可是在農村,像這樣的山六歲的時候我一個人走四五座都不是問題。也就是後面家裡去城市生活了,我身體這才沒那麼好了!”老白聽了我的話,毫不猶豫的就反駁道。
“我信我信行了吧,你倒是走慢點啊,這又不是在比賽,你別一下衝的那麼猛,後面我可不揹你啊!”看他像打了雞血一樣走的飛快,我就提醒著說道。
我們還沒找到獬,不知道他到底在不在這裡,要是按照他這麼走,估計後面肯定要累成狗
“你還是操心一下你自己吧,別被隊伍甩在後面了。”老白不以為然的說道。
“汪……汪!”等我們走到天矇矇亮的時候,有些累的警犬忽然警覺的叫了兩聲,並且弓起身子一頓嗅。
“大家注意,對準那個方向,我們成扇形排開,向上搜尋。”老白立刻反應過來,指著狗叫的方向對大家說道,自己也是立馬掏出了槍。
事情出奇的順利,我們在警犬的帶領下,就在山頂的一顆樹下發現了靠在樹幹的獬,不過他好像受傷了,不停地在顫抖著身體。
在它身旁有一灘血跡,看樣子它好像剛才又殺了一個人,不過不知什麼原因他受傷了。
獬好像認出了我,把身子轉了過來,忽然忍著疼朝著我跪了下來,弄得我們所有人都是莫名其妙的。
老白走過來輕聲問道:“它這是希望我們放過它,不要殺它嗎?”
我也搞不懂,不確定的說道:“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東西既然找到了,怎麼辦你們自己拿主意啊!”
“實在不能留啊,他已經害死了兩個人,不然他會害死更多的人!”老白看著我低聲說了句。
“它既然開始了這個因,就要承受這個果。我沒有什麼意見,現在他好像受傷了,你自己看著辦,不過我不忍心看到這場景,我到一邊去,完事喊我一聲!”我沒有要問這個獬求情的意思,因果報應它也得承受,就對他這麼說道,隨後走到了一邊。
不一會,兩聲槍響劃破了這寧靜的氛圍,顯得格外的刺耳。
“嗚嗚!”獬發出了一聲叫喊,就倒了過去,中彈而亡!
“解決了,你要不要過來看看情況?”老白回頭看著抬頭望著矇矇亮的天空的我喊了一句。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害人?但是以後別幹壞事了,在下面表現好點,爭取有個做人的機會。”我走到獬的屍體旁,柔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