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失去了我們這些祭品,只能是把自己填進去,完成多年以來的儀式,這是祖宗傳下來的遺命,他們不能違抗。
“你說什麼呢?什麼人離開,你不是說張豪想多畫幾幅畫,所以才會選擇不會和我們下山的。”顧菲菲奇怪的問道,有點不明白我說的。
“我不是說他,是一些默默保護著你我的人,保護著這個世界的人。”我回頭莊重的彎了彎腰,帶著最誠摯的敬意鞠了個躬。
即使張豪和他爺爺想傷害我們,但是我並不怪他們,因為這個事情落在了我的頭上,說不定我比他們還要做的過分。
與此相反的是,對於他們這些人我是打心眼裡佩服,為了一個責任,一個使命,祖祖輩輩的都在這貓兒山守著,付出著,雖然做法是不那麼光彩,卻也不讓這鬼門成為禍害人間的起點,守護將近千年之久。
這樣的胸襟和豪邁是我等無法企及的!
“不知道明年這個時候又是怎麼一番情況呢?”我起身不由的心裡嘀咕道!
“餘危兄弟,你別這麼神神秘秘的了,等會到了山下,咱哥倆喝一個?”王雷則作為不知情的人,當然對我的這些行為嗤之以鼻,過來大咧咧的就問道。
我輕輕搖頭拒絕道,“不了,還有勸你現在也少喝酒吧,你沒感覺你身體沒有之前那麼精神了嗎?”
王雷愣了下,獨自一個人感受著,好一會他才點頭,“還真的,我就感覺自己像幾天沒睡覺似的,身體虛的很,那就聽兄弟的,不喝酒了,”
到了山下的酒店,我們就分開了,李雨桐像是沒經歷過山上驚悚的事情,依舊有說有笑的,還說要把山上的事情寫成小說呢!
王雷則是聽進了我的建議,沒有去放縱,而是去當地的藥店去尋求調理身體之法,不過他留了我的電話,說是以後有空就一起出來玩。
沒辦法,北方人就是這麼熱情!
但最讓我擔心的是,我的女神顧菲菲,一回到酒店,她就不出去了,要麼就是在看電視,要麼纏著我給她說鬼故事。
我問她是不是還在害怕,可她又搖頭否認,說是有我在,沒有一點的害怕。
把我當時給激動的,差點就要把她給推倒了,她解釋說,假期沒幾天了,她得在酒店裡調整好狀態,假期一完,她又要拍新電影了。
……
在坐高鐵回來的路上,途中她直接就奔了機場去,並沒有和我回來,臨行前給我愛的抱抱還有一個曖昧的眼神。
我回到事務所後,發現居然自己是第一個回來的,其他人依舊看不到蹤影,休息了一天,然後我就自己開啟門,把正常營業的牌子掛了出去。
不過依舊是那麼個情況,沒人上門來委託,我閒的蛋疼。
終於在回來的第三天,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能不能給我一首歌的時間,緊緊的把那擁抱……”
一看號碼是老白的,這人就是說不得,我還在想那降頭師有什麼線索了,過去找老白問問,他的電話就這麼來了。
但直覺告訴我,這個電話來者不善啊,怕是又出了什麼命案,不然他不會主動打電話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