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喜歡的樣子。”韓卓凌說道，“我連她們的臉都記不住，怎麼閤眼緣？”
“……”老太太差點兒沒拿手機拍死他，“你就看了一眼，能記住誰？”
韓卓凌一臉高冷，“奶奶，咱們家的男人，智商沒有低於170的。什麼人看一眼還記不住？”
韓卓凌長指比向老太太手中的手機，“這兩個人的臉太沒有辨識度了，就是時下流行的網紅臉。錐子臉，歐式眼，一字眉，根本就分不清誰是誰。”
韓卓風在一旁驚訝的問：“大哥，你連這種專業的詞兒都知道呢？什麼歐式眼，一字眉什麼的。”
韓卓凌：“……”
有這麼個弟弟真糟心，好想揍一頓怎麼辦？
“咱家公司旗下好歹藝人無數，還能連這都不知道？”韓卓凌對老太太說，“旗下藝人像這樣的長相多了去了，看多了真的麻木，分不出誰是誰。而且還有更多的藝人往這個方向整，到底是自己公司的藝人，我好歹知道些。”
韓卓凌不說還好，經韓卓凌一說，老太太一看，還真是……
仔細看看，真是差不多的眉眼五官。
合在一起看，相貌上還是有些差別的，可要是把五官分開看，那就很厲害了，五官真的長得一模一樣。
老太太：“……”
“你看人是分開看五官的？”老太太問道。
“不然呢？”韓卓凌很奇怪的問。
老太太：“……”
好的，當她沒問。
怪不得韓卓凌說記不清楚她們的長相呢。
智商高的人，記憶點還是有點兒不一樣的。
“那你前妻的長相，你能記住不？”老太太不知為何，想到這個，又問了句。
韓卓凌愣了下，一臉疑惑地看向韓老太太。
一句話沒說，但已經讓老太太充分的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還真沒記住前妻的長相。
老太太：“……”
林立葉沒想到自己兒子竟然是這麼個毛病，“你不會是臉盲吧？”
“……”韓卓凌無語的說，“媽，我不臉盲……”
“那你說，你至今為止見過的女人，記住了幾個？”林立葉補充，“除了我們。”
“……”韓卓凌回想了一下，發現還真沒記住誰。
男的他倒是都記住了，都是生意上有過交集的人。
至於女人，他沒印象。
想到這裡的時候，突然一張嬌嫩的臉闖入腦海，撲朔著大眼，明明像只受驚的兔子，怕的不行，卻偏又做出一副鎮定的模樣。
韓卓凌微微皺眉，有些奇怪，不過是隻見過兩面的人，見過就不再放在心上的臉。
通常這種情況下，他是不會再把人記起來的。
卻沒想到，剛才鬼使神差的，竟然想到了那個小姑娘。
詩小雅。
小小的一個人，纖細嬌弱的樣子，但又偏偏自己闖出了一番大事業。
在任何一個行業，能做到頂尖，都不容易。
很難想象，那麼一個小小的人，竟能扛著自己的事業，走到這程度。
韓卓凌垂了垂眼，嘴角剛剛泛起很難讓人察覺的笑，又立馬收起，將那張忽閃著大眼的臉給揮出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