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還真醒了。”
“謝謝你的關心。”南宮九兒出於禮貌，對小芳點了點頭。
“哼。誰關心你了，我只是在驚歎我家小姐的醫術。”小芳冷哼一聲，心中有些怨氣，自然是全撒在南宮九兒身上。
“小芳，不許無禮！”凌若曦有些生氣，她並不希望小芳如此刻薄。
“本來就是。誰讓她喝了你的參湯，那些是留給你續命的。”小芳咬著牙，她還是任性的把事實真相抖了出來。
“參湯？”南宮九兒臉上露出疑惑，她不知道這參是指的那種。不過她大概猜到了這參湯的價值，估計是有價無市。否則小芳的反應不可能這麼大。
“對！就是煉魂海里的魂參！”小芳已經豁出去了，她拼著等下捱罵也要告訴南宮九兒，告訴她到底凌若曦付出了什麼。
“小芳！你給我出去！”凌若曦已經怒了，她不喜歡尖酸刻薄的小芳，她只喜歡那個天真可愛的小芳。
“小姐，我……”
“滾出去！”
一道極端粗暴的呵斥聲在房間內炸響，小芳頓時就被嚇哭了。她還從未見過凌若曦發這麼大的火，只是因為她多說了兩句麼？
“嗚嗚。”小芳覺得自己受了委屈，三步並作兩步衝出了房門。
“……”回過神來的南宮九兒驀然無語，她也覺得凌若曦是不是太苛刻了些。她並不覺得小芳說錯了什麼，因為現在確實是她欠凌若曦的。
“姑娘你別介意，小芳這孩子不太懂事，都怪我平日裡教導無方。”
凌若曦也不知小芳何時變成了這樣，她只怪她自己沒有教好。
“姐姐還是叫我九兒吧，姑娘這兩個字聽著挺彆扭的。”南宮九兒擺了擺手，她怎麼可能跟一個十六七的少女計較。
“好。我叫凌若曦，九兒你可以叫我若曦。”
“那怎麼行……”南宮九兒連忙搖頭，凌若曦比她大幾歲，她該尊稱一聲“若曦姐”才對。
“對了，若曦姐。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南宮九兒在心中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
凌若曦點了點頭，道“你想問什麼？”
“若曦姐當日在救我和清靈的時候，可曾還見到
過兩個俊朗青年？”
“並沒有。當日僅有你們兩個從天上掉下來……”凌若曦在說這話的時候臉色非常古怪，她也是有些疑問呢。
“姐姐是想問我是怎麼從天上掉下的吧？”南宮九兒經過一番察言觀色，她道出凌若曦的心聲。
“是的。”凌若曦點頭應到。
“跟你說真話也沒什麼。”南宮九兒露出苦笑，解釋道“我們是從北陵穿過界壁來到這裡的，卻不知這是哪兒。”
凌若曦恍然大悟，同時她還有些震驚。因為要想穿過界壁，至少得由道源聖者出力方能實現。
既然南宮九兒為她解惑，那麼同樣地，她也替南宮九兒解惑道“咱們這裡是凌海灣，地處璇璣界的最外圍地帶，另一端毗鄰著萬頃無盡的煉魂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