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這般,我心中已然知曉是誰。
我笑著故意問道:“那是木青?”
他與木青都搖了搖小腦袋,那可愛的模樣,很是討人喜歡。
“是我!”阿華小聲低喃道。
“是嗎,你何時還學會做這些小東西了。”我打趣他道。
“就是你給我做梅花糕時,我瞧你做過,我尋著記憶做的。”
這般久的事,他倒是還記的,他不說,我都快忘記了。
“那這小兔子的形狀也是你捏的?”兩隻耳朵倒是很像,豎直的耳朵,像是在聽訓的乖寶寶。
“嗯,我讓兔子精站在我面前,讓他一動不動,我瞧著他的模樣捏到。”
“真醜!”雪櫻譏笑道。
阿華不反駁她,倒問我:“漂亮姐姐也覺得很難看嗎?”
“小尊主這是第一次做。”木青倒是替阿華辯解。
“這般醜,不要有第二次了吧。”這雪櫻嘲諷起人來,真是不留情面。
說實話,醜倒是不醜,只是兔子不是兔子,糕不是糕:“我覺得很好了,你第一次做能做成這般,真的很不錯,難得的是你這份心意,漂亮姐姐收下了,你這般好,以後誰與你在一起,那才是福氣。”
“那我與漂亮姐姐在一起!”
我笑笑搖搖頭:“又說胡話了!好了,不說這些,今日我要出山去,你們便隨阿夏在山中,若閒暇,便練練我往日教你的功法。”
“為何要出山?”這三孩子哪時修的這默契。
“我自是有事才要出山。”這大人們的交往關係,怎與他們說的清。
前幾日,易風說他師父生辰快到了,便回聽雨楓山為他師父準備賀辰去了。
這昨日秋叔來,又與我說,這白禹師父生辰快到了,問我該送什麼。
阿姐那日沒有一起回來,想來是與他回山替他師父準備賀辰禮去了。
這白禹師父我是不識得,本該不用管這般的,可偏巧我欠他一株萬年靈芝的恩情,這情雖是順著白禹的,但依著阿姐的關係,去慶賀一番也不為過。
雖叔叔說他去便可。
但想著是我欠的,不多理由。再則我去能謝謝人家的賜藥之恩,
只是,這生辰之禮該送些什麼。
往常阿夏們生日,我都是簡單送些禮物,不是什麼兵器法器,便是仙法術術,更多是在人間予他們淘回來的稀奇小玩意。
只是這次與阿夏他們不同,這幾萬歲的上神,見過的東西比我多了不知多少,見多識廣,對我們來說的稀罕玩意,也許對他不值一提。
如此,我著實難有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