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其他人,更是驚得如被人施了定身術,靈敏一些的,快速閃至一旁,膽小的反應過身,已急急逃生去。
我抬手,讓她飛躍而來的身子緩慢下來,不緊不慢地飲完杯中茶,放好杯,才予她消了法術。
我就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想殺了我。
看來,她是真的想要我死,那便怪了。
一息間,劍便要刺進我骨血,我還不曾出手,易風的劍不知從何處已刺穿那人身體,那女子身子一下失了穩重,掉落在我跟前。
見這般還不夠,易風扯著我後退直至他懷裡,生怕那噴濺的血會傷著我般,關心切語:“小語,沒事吧?”
我站穩腳,有意無意拂開他,輕搖頭!
雪櫻沒見過這場面,雖有些害怕,卻還是上前關心我,察看我是否有受傷,我任她上下折騰,瞧我無恙,她才停手。
易風收回劍,對著擱地上出氣微弱的俏麗女子,狠言厲聲道:“你是何人,我們與你有何怨仇?如此這般行跡,該誅!”
“易風!”我忙阻止他出手。
“呵呵,與你,沒有干係,這是與她的事?”那女子俯身護住傷口,手指羸弱指向我。
竟然她說我,那我自然得上前面對,沒有道理讓別人替我擋著:“那與我,有何怨仇?”
“呵呵,你倒是多忘事,我苦苦修法,尋你千百年,你倒是活的安穩自在,沒心,沒肺。”
這話,我沒理解錯,是在辱罵我?
“姑娘,我雖記性不好,但做過的事還是記得的,你如此這般詆譭我的記性,怕是姑娘記性有錯。活的安穩,那是自然,難不成我得日日給自己添堵?”
記憶中沒有這般女子!
尋我千百年,真是有趣,若說在雨落仙山她尋我不見,情有可原,可這千百年間,我下山無數次,依她這般執著,為何才來與我尋仇?
“咳咳咳,強詞奪理。”
她撐手起身,搖搖晃晃的身子,扶在桌面借力,見她如此艱難,我拂手移去一凳子給她,她恨我一眼,擦拭嘴角的血跡。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妥協坐下。
“小語!”
“秋語!”
我抬手,不聽周圍人小聲議論什麼,也不理雪櫻與易風的勸阻語意,執意施法為她療傷,不是我心慈仁善,我只怕她這般下去,話還未說完,便要流血身亡了。
她倒是硬氣,死活不承我施恩,可她此刻軟弱無力,哪還拗得過我,只能嘴上逞逞強。
“不要以為你救了我,我便不與你尋仇,做夢。”
“要與我尋仇,你也得有命!”見她安靜下來,我又道:“我救你,只是想你道明白,我們有何仇,我這人性子雖好,但受不得冤屈。”
我說這話,又堵的她吐滿嘴血,一口氣提不上來,暈了過去,我無辜瞧一眼邊上抬袖抿嘴笑得正甜的倆人,很是一臉茫然。
我用眼神真切誠懇的解釋著,我真的是在救她。
看他倆的反應,明是不信。
如此只好再搭上一房間,安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