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殺了白溪?”
說話的是一名約莫三十歲出頭的壯碩男子,長得和茯苓頗為想象。
如此,即便茯苓沒有說,夜默也猜出了兩人可能有血緣關係。
這般,並不是十分在意的夜默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想必她已經都和你說了吧!”
“說了!”
茯澤倒也痛快,沒有說故弄玄虛。
“你的要求雖然很過分,但並不是不能接受,可我如何相信你不會和那些人一樣,其實包藏禍心?”
沒有回答茯澤的話,夜默摸了摸下巴,然後又看了一眼茯苓,接著才說道:“冒昧的問一句,你的身份是什麼,我之前被白溪暗算的時候我見過不少高層,但裡面好像沒有你!”
亦就在這個時候。
夜默突然間露出了一個‘曖昧’的微笑,接著不等茯澤說些什麼,夜默續道:“你是半屍!”
聽到夜默的話。
雖然轉瞬即逝,但是夜默還是看到了茯澤一瞬間流露出了驚訝。
和剛才一樣,茯澤沒有故弄玄虛,而是再次十分痛快的承認了。
他道:“沒想到我噴了那麼濃的香水都沒用,還是被你聞出來了!”
“香水?”
聽到茯澤的話,夜默不無調侃的說道:“我還以為你幾年沒洗過澡了!”
無它,為了防止別人,或者說同為半屍的人聞出自己身上的半屍氣息,茯澤在身上噴了很濃的香水。
因為噴的太濃了,所以反而會讓人感到不舒服。
就像夜默說的‘幾年沒洗澡了’。
此時此刻,一旁雙手環胸的茯苓,看著,聽著自己的兄長與夜默的你一言,我一語。
很長一段時間裡,茯苓都有一種雲裡霧裡的感覺,只因兩個人說的話都沒有什麼營養,就像平日裡的寒暄。
直到過去十幾分鍾後,茯苓才發現,兩人並不是在寒暄,而是在不斷的相互試探。
只有自己一直後知後覺的以為兩人只是在客套。
茯澤是茯苓的大哥。
如此,對於這位大哥,茯苓要說不了解他,那麼別人就更不能瞭解了。
也正因為了解自己的這位大哥,所以茯苓為了解決自己的困境而不得不請他出來。
可以說這座城市除了核彈這張王牌外,茯苓的這位大哥亦是另一張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