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
似不願意夜默離去,所以楊琳娜伸了伸小手,只求夜默回到她的身旁,好讓她繼續剛才的姿勢休憩。
而這時的夜默,指了指自己的臉,然後說道:“等我洗簌一下行麼?”
說完,夜默已經走進了客房的衛生間。
有那麼一點吃驚,因為這客房中居然有自來水,這麼說來這座城市的自來水廠還在運作?
因為只是臉上塗抹了汙泥,所以只洗了一把臉夜默便走出了衛生間,然後徑直走到了客房的窗戶處,接著伸手撩起了一點點窗簾縫,末了朝著外面打量了起來。
可能是等不及了,楊琳娜赤luo著身軀下了床,然後便直接從後面抱住了夜默,接著一邊用自己的飽滿廝磨起夜默,一邊說道:“光頭,外面有什麼好看的!”言下之意就是別看外面,看我。
微微歪了歪腦袋,然後餘光看到了楊琳娜靠在自己肩上的腦袋,看著她小鳥依人的模樣。
夜默不禁有些感慨,感慨這個有些暴力的女人竟也能有這麼一面。
放下窗簾。
旋即,夜默轉身摟住了楊琳娜,同時說道:“還想要?”
聽到夜默的話,楊琳娜也不言語,似不好意思說……
這般,沒有一會兒,楊琳娜又發出了陣陣的喘息聲。
而夜默,一邊耕耘的同時,一邊卻是傾聽著餐廳中,白溪與變異手臂的對話。
不敢說細緻入微,但夜默的聽力範圍已經可以達到將近五十米了。
也就是在五十米的範圍內,只要不是相互‘咬耳朵’,那麼夜默都能夠聽到。
而這時的白溪和變異手臂,恰恰就沒有用‘咬耳朵’的方式言談,所以夜默很輕鬆就能聽到他們之間此時所說的話語。
“今天又試了一顆?”
變異手臂賴南對著此刻額前滿是冷汗的白溪說道。
“嗯?”
聞言,白溪直言不諱道:“其實不是今天,昨天就吃了,只不過今天那人突然來了,我強撐著沒事而已!”
“看你的樣子,似乎痛苦還沒有過去?”
賴南又道。
“一陣一陣的,你難道沒吃過?”
說到這裡,白溪捏了捏拳頭,然後道:“不過雖然痛苦,但力量確實還有增加!”
“但是……即便是現在的我,在看到他時,我嘗試過想要捏起拳頭,但是直覺卻告訴我,我一拳揮下去可能會死!”
“我也有這種感覺!”
聽到白溪的話,賴南當即說出了自己和白溪一樣的感覺。
“可怕,那傢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我已經超越了他,如此,再次見面之時我就能報那時的一箭之仇了,但是今天,我明白我錯了,我在成長,沒道理他不會成長,相反,他已經成長成了更為可怕的存在!”
“所以你打算給車,然後送走這尊瘟神?”
“不然怎麼辦?打?他又不是木樁,會站著讓你打!”
苦中作樂一般,白溪用著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他能活到現在就足以證明他這個人不簡單,否則他能活到現在?”
說話間,白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說道:“賴南,你現在就去找茯苓,這女人不知道他的厲害,萬一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事情就不好辦了!”
“出格的事情!”
聽到這裡,夜默頓時意味深長了起來:“會是什麼事情呢?”
說完,夜默看向了身前的楊琳娜,看著她用她那偉岸‘挾持’自己小弟弟的模樣,夜默不禁無語道:“你這女人,都哪學來的這些!”
聞言,楊琳娜也不生氣,只慵懶的笑道:“呵呵,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