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聽到白溪的話,茯苓的注意力立刻就來到了此刻邋遢的如乞丐一般的夜默的身上。
然後,似為了看清楚夜默。
於是,茯苓走到了夜默的面前,然後彎腰仔細的打量起了夜默。
而這時的夜默。
看著此刻站著自己面前不斷看自己的茯苓,可能是被看的怪怪的,所以夜默便道:“這位小姐,你這樣很沒禮貌啊!”
夜默的話,茯苓沒有回應。
確切的說是沒有用話語回應,而是用了她的佩槍。
只見這時,茯苓已經掏出了腰際彆著的一把手槍,然後直接指向了夜默的腦袋。
見狀,夜默不禁有些發愣,因為他完全料到這個女人會這麼突然的就拔槍。
可能是茯苓手上的力道有些大。
因此,夜默一直帶著的假髮被槍口給頂歪了。
也因為歪了,所以茯苓便發現了夜默的頭髮乃是假髮。
不由得,茯苓嘴角一劃道:“原來是個死禿頭啊!”
一旁,白溪也有些愣神。
倒不是因為茯苓用槍指著夜默,而是夜默的禿頭。
他不明白夜默的頭怎麼光了。
“啊!還是被發現了!”
神奇的,夜默沒有生氣,甚至直接拿下了假髮。
或者說生氣就怪了,畢竟茯苓的身後還有幾十個帶著槍械計程車兵,他可不想被掃射。
當然,前提是茯苓點到即止,不要太過分。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剛剛來到這裡的吧?”
就像審訊犯人一般,茯苓對著夜默問道。
聞言。
夜默看了一眼白溪。
“別看他,現在是我在問你!”
見此,茯苓當即喝道。
沒有絲毫的驚慌,夜默道:“這位小姐,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不等茯苓說話,夜默又道:“你的槍,保險沒開!”
“不可能!”
聽到夜默的話,茯苓當下便喊道。
但是,嘴上說‘不可能’然而目光卻已經打到了手槍的保險上。
亦就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