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歌笑拎著關刀下臺,仰著頭,用鼻孔對著呼律己的方向,惹得呼律己一陣火大。
“耶律冶,白子玉,上臺!”
耶律冶的戰鬥自然是值得看的,南苛在臺下聚精會神:“他的戰鬥風格變了!”
只見臺上耶律冶並未搶奪先手,在一雙手腕、腳腕上都繫了一個小鈴鐺,與那白子玉拳腳不斷碰撞,鈴鐺陣陣作響。
“南苛,耶律冶不是用暗器的嗎?怎麼與人近身相搏啊?”韓歌笑疑惑道。
南苛此時也看不真切,忽然,耶律冶動作一遍,不知怎的那白子玉竟是完全沒有抵擋,任憑一腳踢在了胸口倒飛出去。
韓歌笑大叫到:“怎麼還放水啊!”
南苛此時卻是不語,盯著白子玉的雙眼,呼律己忽然驚聲到:“不對!是鈴鐺,耶律冶透過聲音施展了惑心之術!”
只見白子玉雙目無神,任由耶律冶的飛刀擦過面板,留下血痕,耶律冶下手倒也有分寸,只傷表皮,待裁判頂多。
三柄飛刀扔出,裁判敲鑼,宣佈了耶律冶的勝利。
韓歌笑見狀鼻子一抽:“什麼歪門邪道,不行南苛,我們碰上這小子可要注意了,都不清楚白子玉是怎麼著的道,這樣……”說著韓歌笑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扯成幾段,分給南苛:“我們用布條堵住耳朵,就不怕他那鈴鐺擾亂心智了!”
南苛點點頭,心想有些時候韓歌笑還是挺靠譜的。
“陳浩,南苛,上臺!”
南苛目光一凝,還真叫那陳浩說著了,這一場二人還真碰上一起了。
南苛站上臺,平復著方才觀戰耶律冶的心思,心想著:我與陳浩的長處皆屬於身法 功夫,就看誰能打的出奇,下手要更快、更狠!
“鏘”鑼聲一響,比賽開始,擂臺上頓時一陣飛沙走石,二人彼此試探,都在尋找對方的破綻。
“嗡”離斷劍出鞘,引起一陣劍鳴,陳浩從懷中取出一柄短匕,金鳴碰撞,而後瞬間拉開距離。
高臺之上,靳太升朗聲朝身旁說到“赤組的兩個小傢伙有些刺客大戰的感覺了。”
擂臺上,南苛思考著破局之法:“這樣下去不行,我內力是短板,而且這陳浩的速度比我要快些,如此下去用不了幾個回合,就會被消耗一空,倒是便是死局了!要故意引他上鉤。”
想著,南苛忽的身形一頓,大口喘著粗氣,陳浩目光一凝,心中暗喜,當即不再周旋,迎面衝殺,卻是沒有察覺到南苛嘴角輕微的一揚。
“叮!”短匕與長劍碰撞,火星四濺,南苛手上力氣稍弱,離斷劍被生生壓下,劃破左臂的一寸面板,陳浩左手揮拳,大力打在南苛胸口。
南苛神色不變,心頭卻是一跳:正是此時!
陳浩眉頭一挑,只覺得自己的拳頭打在了棉花上,頓時神色大變,中計了!
只見南苛左手握拳,一拳直擊面門,將陳浩打飛,還未等陳浩穩住身子,離斷劍已然搭在了脖頸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