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口的事。你一點痛苦也沒有,我保證。”
“我說我說,我們就五個人!”
那胖子似乎是真怕了。
溫晴道,“你沒騙我?我們為了等你們已經耗了很長的時間了,沒工夫跟你們玩了。你要是騙我,我保證絕對送你去見聖獸。”
“不…不…嗚嗚…”
溫晴重新給他嘴巴塞上了布條,道。“大傢伙們,我們走。”
他們所有人都在馬上,說走就走,非常的雷厲風行,速度也非常的快。
不一會兒,山腳下便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了。
待他們走後沒多久,忽然又有一個小土堆破土而出,一個人扒拉著泥土從裡面爬出來,爬出來,他像是耗盡了自己全部的力氣,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馬蹄聲已經遠去了,並且聽聲音越來越遠,他也不擔心他們會再返回來,聽馬蹄踩在地上的聲音,應該是跑遠了。
他躺在地上歇息了好長的時間。
這才重新站起來,四周寂靜的可怕,甚至連鳥叫聲也沒有。
他恢復了些力氣,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罵溫晴,然後想著就剩自己一個人了,該怎麼辦?
以他單槍匹馬之力獨闖骨火鳥嗎?這似乎不太現實,因為他根本沒想到這邊石山這麼多,他們根本破不開石頭,一點點還好,但是整座大山,恐怕是他們的師父,也未必能在堅硬的石頭山裡穿梭自如。
剛剛幸虧他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要不然肯定就出來了,不過即便堪堪的躲過了他們,但是付出的代價也並不低,差點憋死在泥土裡。
如果山上都是泥土山,他或許還可以去試一試救他們,但是這一座石山一座泥土山,完全就是連在一起的,這種情況遁地穿不過石頭山,肯定會被發現的。
想了想,還有兩種可能,那就是繼續守在山腳上,守著想要下山的骨火鳥的人。但是他又是隻有一個人,能怎麼辦?連他們的陣法都使不上,自己一個人在這,估計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因為只要稍微多個人,他就只能避戰。
在這裡守著,毫無意義。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返回夜門,跟單獅彙報這件事,至於單獅怎麼定奪,肯定是不會問他的意見的,甚至極有可能答應了,最後卻還反悔,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的。
他不瞭解單獅,但是知道他那個人非常的捉摸不透,他們這幾人對於單獅來說,可有可無。
但是他不行,因為那幾個人都是他的兄弟最親的人。
他不免變得有些煩躁起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其實真正的意思是想救出他們幾個人的。
又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先回夜門,將這件事報告給單獅,單獅反正也準備要將骨火鳥給拿下,到時候總不至於自己的人都不放過吧!
跟單獅說了之後,再自己潛入骨火鳥,看看能不能將他們給救出來。
反正他是不會再來這裡守那些下山的人了,單獅還要不要再派其他人來,就由他吧!
想到這,這人還是覺得很有必要報告這件事,萬一他知道他們被抓後還想要派人來守呢?
如果他自己一起被抓了還好,如果要讓單獅知道他沒有被抓,最後卻什麼也不報告,那麼將會有什麼後果?他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