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到門口時停住腳步,回頭說道:“對了,還忘了告訴齊王,泰羅國之前與徐茂名他們做買賣的那個親王...聽說貪墨案發,已被泰羅國主奪爵關押了。”
“竟有此事?”
李思吃了一驚。
這事他還的確第一次聽說。
柳摯的來信只說錢有利等出海的船隊被扣押了,具體原因不詳。
“所以,洛朝的兩百萬石糧食,能撐多久?齊王不妨仔細考量。”
錢楓說完輕飄飄地走了。
……
“如何?可曾探明錢楓來意?”
齊王府內,謝晚晴將早就備好的醒酒湯遞給李思。
李思結果醒酒湯一口飲盡。
待謝晚晴將瓷碗放回桌案後,這才一把抱住她,將頭枕在她肩膀上,深深吸了口氣,“娘子身上真香。”
“問你話呢,說正經地。”
熟悉而熱切的呼吸聲在耳畔響起,謝晚晴耳根子都紅了。
“昨夜娘子也不曉得喊醒我。”
李思低頭在謝晚晴脖子上吹了口氣。
這下令謝晚晴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顫聲道:“癢...別鬧...”
“先把昨夜洞房補上再說其他。”
“呀...”
驟然被李思橫抱而起,謝晚晴驚撥出聲。
環抱著李思脖子,謝晚晴將腦袋埋在寬闊的胸膛裡,聲若蚊吶道:“房門,房門還未落鎖...”
……
“所以,錢楓居然來策反的?”
滿臉潮紅的謝晚晴,慵懶的貼在李思,難以置信的問道。
“就是說啊,也不知道錢楓哪來的自信,還是說,蠻國如今強大到這種程度了?”
李思也是疑惑不解。
“蠻國六部落,個個野蠻兇殘,生性好戰,部落之間也多有矛盾,常年征伐不絕。倒是近兩年裡,聽聞蠻國六部落首領都被汗王收服了。”
“這麼說來這位蠻王倒還是個人物。”
李思若有所思。
“還有一個訊息,說汗王之所以能讓部落首領臣服,全都因為二皇子拓跋澤遠。”
“二皇子拓跋澤遠?”
李思想到三皇子拓跋鋒,撫在謝晚晴背上的手下意識的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