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維明一邊搖搖晃晃地走著,一邊繼續罵罵咧咧:“你以為你有點本事就能挑戰我?我告訴你,等我大哥成為內門弟子了,我到時候讓你生不如死!你不過是我腳下的一隻螞蟻,我想怎麼踩就怎麼踩!”
他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似乎在想象著對莫淳的報復:“等我收拾了你,我還要讓你的靈植峰知道,得罪我孫維明的下場!我要讓你們整個峰的人都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莫淳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冽,他的手指輕輕搭在寒雲弓的弓弦上,整個人進入了一種極度專注的狀態。
他藉助左眼的夜視能力,即便是在漆黑的夜晚,也能清晰地看到孫維明的每一個動作。
他的呼吸變得平緩而深長,整個人與夜色融為一體,等待著最佳的射擊時機。
就在孫維明剛進屋的瞬間,莫淳的手指猛地一鬆,箭矢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悄無聲息地劃破夜空。
箭矢的速度極快,幾乎在射出的瞬間就已經到達了目標。
孫維明雖然在平日裡有著不錯的警覺性,但此刻他已經被酒精麻痺了神經,反應遲鈍。
當他的意識中終於傳來一絲警兆,想要做出反應時,已經為時已晚。
箭矢準確無誤地穿透了他的身體,帶起一抹血花。孫維明的臉上還帶著醉意,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他的身體緩緩倒下,再也沒有了聲息。
莫淳在山頂上靜靜地觀察了一會兒,確認孫維明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這才緩緩地收起了寒雲弓。
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如同射殺一隻妖獸一般的平靜。
在孫維明的住處,一切都已歸於平靜後,莫淳的身影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現場。
他的行動迅速而果斷,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就像他從未出現過一樣。
莫淳的心中清楚,儘管他成功地讓孫維明付出了代價,但金鼎峰內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他必須儘快離開,避免引起任何懷疑。
莫淳按照預先約定的路線,來到了和單天佑匯合的地方。
單天佑早已在那裡等候,他的眼中帶著一絲焦急,但看到莫淳平安無事,他緊張的心情才稍微放鬆了一些。
他沒有多問,只是點了點頭,示意莫淳上青鳥。
莫淳躍上青鳥的背,單天佑緊隨其後。青鳥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急迫,它振翅高飛,迅速升入夜空。
巨大的翅膀有力地拍打著,帶起一陣強風,載著兩人快速離開了金鼎峰的範圍。
在青鳥的背上,莫淳的目光深沉,他的心中雖然有一絲復仇後的快感,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憂慮。
他知道,孫維明的死必然會引起金鼎峰的追查,他必須更加小心,不能讓任何線索指向自己。
單天佑坐在莫淳的旁邊,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但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支援著莫淳
青鳥在夜空中翱翔,穿過層層雲霧,朝著靈植峰的方向飛去。
莫淳和單天佑都沉默不語,他們的心中都在思考著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和應對之策。月光灑在他們身上,青鳥的影子在地面上快速掠過,一切都顯得那麼靜謐而緊張。
終於,青鳥降落在靈植峰的前庭,莫淳和單天佑輕巧地躍下鳥背。
隨著青鳥平穩地降落在靈植峰的前庭,莫淳和單天佑輕盈地躍下鳥背。
夜風微涼,兩人站在靜謐的庭院中,四周只有偶爾的蟲鳴和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莫淳轉身面向單天佑,他的眼中帶著一絲嚴肅和關切:“天佑兄,這次的事情多謝你的幫助。接下來你可能會有麻煩,如果金鼎峰有任何異動,或者你遇到了什麼困難,立即通知我。”
單天佑點了點頭,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感激的笑容:“莫淳,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如果有什麼事情,我肯定不會瞞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