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拔落幕,孟然被冠以第一的頭銜進入玄清宗。
玄清宗雖然只是一個低階門派,但是底蘊還是不賴的,它的前身可是高階門派。
進入山門,孟然被一個白衣青年帶入小院藥閣的所在地,藥園,小院藥閣明著說就是去看護那些藥草的雜役。
孟然很是不爽,一開始他還以為去了藥閣就可以做一個小小的藥童,指不定還可以學點煉藥之術呢。
破爛的庭院外掛著一塊很是破爛的牌匾,上面灰層滿布,還有許多蜘蛛網在其之上,根深蒂固。
藥園門前空蕩蕩一片,落葉遍地都是,彷彿是很久都沒有人來過了一樣。
孟然很是不解,這偌大的藥園怎麼會變成這樣,對著後面的白衣青年道:“張師兄,為什麼這藥園這麼冷清,這裡的弟子呢!”
張鳴沉默許久,然後淡淡道來:“恭喜孟師弟,譚師弟,你們倆是我們藥閣小院的第三位弟子。而我就是你們的大師兄!”
臥槽,孟然簡直無語了,難怪這死老頭硬是要拉他入藥閣,原來這藥閣還別有一番風水。
“為什麼呀,這藥閣掌管門派上下的丹藥供應,還有藥園的所有權,為什麼會這麼蒼涼。”孟然又繼續問道。涼風襲來,孟然總感覺背後有一絲涼意產生。
“對啊,張師兄,為何會如此啊!”譚帥一直是擺著一副憨厚的笑容,沒有一點動容,他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張鳴推開那張腐朽的大門,回頭道:“不要多想了,那都是大院弟子的,我們小院弟子還是安靜的待在這裡吧!”
“都進來吧,我帶你們去住的地方,明天我在給你們找事情做。”
這張鳴好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兩人不好多問什麼,只好點頭跟了過去。
踏入小院,只見小院裡頭野草叢生,不時還有蟲鳴之聲,破舊的青石板上落葉和灰塵滿布,像極了一些荒廢了的深山老宅。
寂寥無人,涼嗖嗖的。
來到小院的一個角落的房間,張鳴取出一把鏽跡斑斑的鑰匙,去開那發了黴的鎖,咔嚓一聲,鑰匙像是一根木棍一樣被折斷。
切,張鳴晦氣的丟來鑰匙,朝著房門猛的一踢,那個發了黴的鎖也是脆弱的四分五裂,不僅如此,夾帶著左邊的一塊門也是直接的崩裂開來。
此情此景,孟然呆在原地,默不作聲,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刺激到了。
這還是人住的地方麼,總感覺稍有不慎,整個屋子都要塌掉了。
矮個子冬瓜不以為然,一直在那裡像個憨憨一樣的傻笑。
孟然捂眼,簡直是看不下去了。
“孟師弟,以後這就是你的了!”張鳴對這些事情習以為常了,心中毫無波瀾。然後轉身帶著冬瓜往外走去,空留下孟然一個人在原地發呆。
“張師兄,能否為小弟解答一個難題?”
孟然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叫住張鳴。
“嗯,你說!”
“那個能告訴我為什麼會沒有人來藥閣麼?”這個問題孟然憋了許久,到底要不要去詢問張師兄。
張鳴又是沉默許久,長聲嘆了一口氣道:“罷了罷了,告訴你們也無妨,這個在玄清上下也不是什麼秘密。三年了,這個藥院每到午夜十分就會鬧鬼,要不就是雞鳴之聲,要不就是有怨笛之聲,要不就是有女子哭泣之聲。”
“一開始弟子們都不以為然,直到有一天有人看到一個白衣女鬼,在吹著怨笛,所以……”張鳴話講道一半沒有再繼續講吓去。
孟然有些著急道:“所以就人去樓空了,沒人敢來藥閣了?”
張鳴點了點頭,握緊著拳頭,心裡很不是滋味。
孟然見狀,又繼續問道:“那張師兄你是……”
“哼,去年我也是被張瀟那個糟老頭子給騙來的,他是我的伯父,他說我入他藥閣就會給我很多很多好處,當時我也是一時腦熱,聽了他的鬼話,然後就這樣了。”一提到著張鳴就來氣,握拳在小門上敲了一下,然後孟然屋子裡唯一的一扇門也是破碎開來。
看來孟然以後睡覺大門都是開著的了,孟然眼皮一跳,又一扇門沒有了。
“你害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