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崇禎是昏君嗎？”
“呃……”白賀沉吟片刻，“雖然我沒有研究過崇禎這個皇帝，但以我對歷史的認知，覺得他這個人肯定不是明君。”
“說了也不白說。”王曉雅嗔道。
“吧嗒！”白賀親吻妻子的臉頰，“大廈將傾，不是崇禎這樣的人能夠力挽狂瀾的。”
“崇禎登基後，讓你魂穿成為崇禎，你能夠讓大明繼續延續下去嗎？”
“如果有金手指，就可以。”
“什麼金手指？”
“紅薯，玉米。”
“天災人禍，就算有紅薯和玉米這兩種高產的糧食，也不能解決災民的吃飯問題。”
“娘子言之有理，娘子看問題為夫透徹。”
“半文不白。”王曉雅笑著調侃道，“清代的名詩，你會背幾首？”
“清代的名詩不多，讓我想想。”白賀想了好一陣，笑道，“我想起來了幾首。”
“背。”
“鄭板橋的《新竹》：新竹高於舊竹枝，全憑老幹為扶持。下年再有新生者，十丈龍孫繞鳳池。鄭板橋的《竹石》：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龔自珍的《己亥雜詩》，九州生氣恃風雷，萬馬齊喑究可哀。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袁枚的《所見》：牧童騎黃牛，歌聲振林樾。意欲捕鳴蟬，忽然閉口立。高鼎《村居》：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兒童散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
白賀背了五首詩，略帶得意地笑了笑，說道：“不才只背出了五首詩，請娘子增添一二首。”
“龔自珍《己亥雜詩》，浩蕩離愁白日斜，吟鞭東指即天涯。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行啊。”
“這首詩，你不會背？”
“會，沒有想起來。”
“趙翼《論詩》：李杜詩篇萬口傳，至今已覺不新鮮。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厲害，厲害！”
“還有呢！”
“請娘子賜教。”白賀笑道。
“袁枚《湖上雜詩》：葛嶺花開二月天，遊人來往說神仙。老夫心與遊人異，不羨神仙羨少年。”
“小娘子，你太厲害了，老夫服了！”白賀笑道。
“小屁孩，自稱老夫啥意思啊？”王曉雅笑著捏了捏白賀的臉頰。
“靠！”白賀笑道，“皮癢癢了？”
“你想打我？”
“我捨得打你啊，我疼你還來不及。”
白賀準備索吻，但被王曉雅推開了。
“不要了。”
“有點過度了。”
白賀訕訕一笑，沒有再堅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