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厲害的。”
“你和這位老師還有來往嗎?”
“有啊。今年年初,我拿禮物去他家拜年了。”
“你老師的畫作貴不貴?”
“據說,最貴的一幅畫賣了十幾萬塊錢。這堆畫裡面有他的畫作,我找找。”
過了一會兒,白賀開啟一幅畫,說道:“這就是我老師的畫作。”
“你老師畫畫的水平很高啊。”
“當然了,如果他是著名畫畫的弟子,憑藉他的水平,一幅畫買幾百萬是正常的。”
“一共有幾幅畫?”
“三十幾幅。”
“你畫的畫都裱好了?”
“不會啊,很多畫都沒有裱,放在一個盒子裡,今天就不拿出來給你看了,以後再給你看。”
“你的朋友是不是都收到過你贈送的畫?”
“關係好的朋友都有。”
“親戚也有?”
“是啊。這畫紙挺貴的。”
“正宗的宣紙,最近幾年,一直在漲價。”
“裱畫也貴。當初,我學油畫,可教了不少學費。”
“是你自己想學,還是你爸媽讓你學的?”
“我自己想學,他們也有意讓我學。”
“我讀小學的時候,就學習寫瘦金體字,因為寫字,我認識了教我畫畫的老師。”
“瘦金體,工筆花鳥畫,是不是配套的?”
“一般擅長畫工筆花鳥畫的人,都會寫瘦金體,兩者很搭配。”
下午四點半左右,告別白國華和餘麗仙,白賀開車載著王曉雅前往市區的火鍋店。
請客吃火鍋。
王曉雅邀請了六位朋友,都是女性。
八人吃火鍋吃了一個多小時。
吃完火鍋,去KTV包廂唱歌。
十點半散場。
散場後,白賀開車載著王曉雅回月亮灣獨棟別墅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