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時笙的話,趙默爾有些猶豫的回頭看了看站在身後的魯方,有些拿不定主意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就在這時,一輛車子緩緩的停在了三人的身邊,時笙以為當著別人的路了,便拉著兩人趕忙退退到一邊,給車子讓出了一條道來。
“時笙。”
只見車門開啟,顧越清率先下了車,向著幾人走來。
“你怎麼來了?這幾天你公司都不忙的嗎?怎麼感覺你時間很多的樣子。”時笙有些疑惑的看著向自己走來的顧越清。
“那倒不是,其實公司還是很忙的,不過想著你上班也是挺累的,我可捨不得你累著,所以我就加快速度把事情都處理好,過來接你下班了。”顧越清嘴角微微勾起,寵溺的看著時笙。
一旁的魯方和趙默爾看著兩人感情很好,一點也不避諱著還有他們兩個外人在場的樣子,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對視了一眼。
隨即兩人湊到一起,小聲的交流著。
“要不,我們兩個先走吧,我總覺得我們杵在這裡挺礙事兒的。”
“嗯…好像是哦,那正好,現在我的中文課要開始了,你陪我一起去吧。”
說著兩人悄悄的轉身便準備離開。
“魯醫生。”
誰知,腳下的步子都還沒來得及邁出去,便被顧越清給出聲叫住了。
“顧總,您有什麼事兒嗎?”魯方回過頭來,面帶微笑的回應著顧越清。
“哦,那個,我就是想問一下我昨天借給你的車子。”
車子?經顧越清這麼一提,魯方這才想起來自己跟顧越清借了車子的這件事兒,有些懊惱的撓了撓頭,說道“您的車子在昨天我去上課的半路上不知道怎麼了就爆胎了,當時我和趙醫生看了一下,我們也不會更換輪胎,後來實在沒辦法,我們就打電話叫人來拖走了。”
“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啊,那沒關係,等到時候輪胎換好了,我再去提吧。”
聽魯方這麼解釋,顧越清大方的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畢竟爆胎這種事情,也不是誰都可以預料得到的,所以這也怪不得他們。
“對了,顧總,還有一件事兒我想了想還是得跟你說一聲。”
本來照之前的情況看來,那應該只是一場意外而已,自己當時也沒有怎麼在意,但是該說的還是得告訴顧越清,畢竟那是他的車子。
趙默爾回想著車子爆胎後的情形,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們再打了電話等人來拖車的時候,突然就從樓上掉了一個花盤下來,直直的就掉在了您的車頂上,所以您的車子不止有輪胎需要更換,還有車頂需要維修。”
“車頂?”顧越清挑了挑眉,似乎感覺有些不對勁的看了時笙一眼。
“不會這麼巧吧?”
“怎麼了?”聽顧越清疑惑的語氣,時笙有些不解的抬頭看向他詢問道。
感受到三人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顧越清開口回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感覺這段時間以來,我們身邊好像
有許多奇怪的事情發生,在加上他們說的,花盤砸了車頂?你說,真的會有這麼多巧合嗎?什麼怪事兒都讓我給遇到了。”
說到這裡,顧越清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越發的覺得這些事情透露著古怪。
待顧越清把話說完後,魯方和趙默爾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這些問題。
“哎呀,想那麼多幹嘛呀,一些小事而已,幹嘛要把它誇大其詞來嚇唬自己呢?”
見幾人都因為這個問題而面面相覷,時笙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搞不明白他們的腦回路是怎麼了,這不就是一小事嗎?
“可是…”顧越清張了張口,準備再說些什麼,卻被時笙給打斷了。
“你忘了嗎?這段時間你會處於水逆狀態,可能因為這個導致你自己想法有些敏感吧,再或者運氣會真的因為水逆而受到一些影響,其實我覺得沒必要在意的。”時笙擺了擺手,安慰道。
聽時笙這麼一說,顧越清也不再在這件事情上做過多的糾結了,笑了笑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說道“好都聽你的。”
話題結束後,幾人便各自打車離開了。
而在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裡,有一雙充滿了紅血絲的眼睛,正在惡狠狠的盯著他們。
看著顧越清和時笙漸漸遠去的身影,腦海裡不停的回放著剛剛幾人在這裡愉快的談笑風生的樣子,這讓顧天臨心裡很是不爽,有些不甘的握緊了拳頭。
心中不斷上升的憤怒似乎在提醒著顧天臨應該做些什麼,隨後,有一個邪惡的念頭,瞬間就冒了出來。
“你們幾個,我給你們安排一個任務。”
“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