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到時候時笙和杜澤就單獨相處了,顧清越心裡就很不自在,想了想還是打算陪時笙一起進去了。
病床上杜澤無聊的玩著手機上的遊戲,其實他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醫生都建議他出院了。
可是杜澤就是不出院,還不讓醫生在時笙面前說他病情的事情,杜澤認為自己生病的時候時笙天天給自己帶她親自做的東西,如果她知道自己病好了,豈不是不來看自己了嗎,這樣的話杜澤還是選擇躺在醫院了。
病房門開啟了,當杜澤看到是時笙進來的時候直接把手機丟到了一邊,沒有心思去玩手機裡的遊戲了。
可是當杜澤看到時笙後來跟進來的顧清越時,整的人的臉都黑了下來,那天顧清越喂他粥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不看到顧清越還好,一看到他,杜澤就覺得胃裡不斷的翻滾有種想吐的衝動。
看到有顧清越,杜澤又把扔到一旁的手機撿了,又開始打起了遊戲,也不去理會時笙和顧清越。
“杜澤,你身體好的怎麼樣了,看你的氣色都恢復的差不多了。”說著時笙把果籃放到了床前。
此時杜澤生著悶氣不去理會時笙,自顧自的打著遊戲,彷彿沒有聽到時笙說的話一樣。
其實杜澤是很喜歡讓時笙來看自己的,但是後面跟著個顧清越他就覺得格外的彆扭,彷彿這個顧清越時刻宣誓這時笙是他的。
看杜澤不理會自己時笙也不生氣,從果籃裡拿出一串葡萄打算去洗洗。
時笙一出門,顧清越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湊到了杜澤的身邊,打算看看他在打什麼遊戲。
杜澤看到顧清越靠了過來,連忙抱著手機向後退,一臉防備的看著顧清越,“你幹什麼?”
顧清越看杜澤故意躲著自己,也沒有什麼興致向上面湊了,又坐在了沙發上,“沒什麼啊,就是看看你在打什麼遊戲,雖然什麼遊戲我沒有看出來,可是我看出來了你的水平不怎麼樣,一個字,菜。”
杜澤被顧清越這樣一說,氣的臉紅脖子粗的,瞬時間就來了脾氣,“說我菜是吧,那我們比比啊,誰贏了誰就可以親阿笙一口,敢不敢比。”
“阿笙是我媳婦,我隨時都可以親她,我為什麼要和你比啊?無聊。”顧清越像看白痴一樣的看著杜澤。
杜澤也不生氣,反正他的目的是去親時笙,又不是要跟顧清越比嘴上功夫,想到這裡杜澤腦子轉了轉,“要不,誰贏了不僅可以親阿笙一口,而且輸了的人要跟阿笙說,自己是卑鄙無恥之徒,沒用,而且還是個變態。”
顧清越對贏了的獎勵並沒有什麼興趣,反而是輸了的懲罰更有意思,更何況雖然杜澤玩的那個遊戲,他不會玩,但是顧清越也不認為自己會輸。
“三局兩勝?”杜澤問。
“一言為定!”顧清越笑著接下了這次的賭約。
杜澤並沒有給顧清越去了解這個遊戲的時間,遊戲一開始,杜澤的一系列攻勢打的顧清越毫無還手之力。
這更讓杜澤可以確定顧清越真的沒有玩過這個遊戲,一想到顧清越連玩都沒有玩過居然還敢跟自己比試,這不是自己找虐嗎。
正在杜澤出神的這個節骨眼上,令杜澤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被顧清越反打了一套技能,還好問題沒是很多,杜澤也沒有放到心上。
而顧清越卻眼中一亮,暗暗的記住了這個人物的技能和大招是怎麼用的。
第一局顧清越毫無懸念的輸了,但是顧清越也儘自己所能的耗了不少的時間。
另一邊時笙去洗水果回來了,看到他們兩個人在打遊戲也沒有上前去打擾,而是趴在顧清越的身邊靜靜的看著。
看到時笙趴在顧清越的身邊,杜澤心裡格外的不是個滋味,又一想自己只要再贏顧清越一局,他就徹底贏了,杜澤便幹力實足。
“別磨嘰了,開始吧!最好一局定勝負。”杜澤心有成竹的說道。
顧清越摸了摸時笙的腦袋,“好看了,看我怎麼虐趴他。”
病床上的杜澤看到這一幕氣的臉紅脖子粗的,“你一個手下敗將竟然還好意思這樣說,不吹牛會死啊!剛才輸的人可是你。”
聽著杜澤的話,顧清越毫不在意,“那就開始吧,那就看看你這一局到底能不能拿下我。”
“來就來,你就等著受到懲罰吧!”杜澤也不去顧清越了,一本正經的盯著手機。
而時笙就想不明白了,什麼遊戲那麼有魅力,能讓兩個大企業的老闆跟個小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