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梨果家就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
“一大早的誰呀。”陸司涯迷迷糊糊從床上爬起來,滿臉憤怒,然後閉著眼睛找到了自己的拖鞋,罵罵咧咧的去開門。
“別按了別按了,就來就來。”陸司涯被門鈴聲吵的頭痛。
陸司涯開了門,門外站在的是顧清越。
看到是顧清越,陸司涯突然驚呆了,不知道怎麼解釋昨天的電話內容,只能支支吾吾的,“我…我…我那個…我今天凌晨剛從國內回來。”
“我沒來找你。”顧清越斜著眼瞥了一眼陸司涯,“時笙在你這裡對不。”
“啊,沒有吧,我沒有看到啊。”陸司涯還在撒謊。
顧清越沒有繼續問他,“你們家客房在哪。”
陸司涯默默伸出手指指了指時笙睡的那個房間。
顧清越徑直走了過去,站在門外卻遲遲沒敢敲門,“時笙就在這個門的後面。”可是顧清越卻不知道用怎麼樣的方式去和時笙見面。
屋裡面時笙和梨果也聽到了敲門聲,“你們家人是不是都一個脾氣,敲門都這麼急切。”
“誰知道呢,我先起床看看誰來了。”梨果穿好了衣服準備出去看看來了什麼人。
梨果推開門看到了正在門口呆站著,糾結要不要敲門的顧清越,梨果趕緊捂好衣服,然後大叫,“時笙,你看誰來了。”
陸司涯聽到梨果的叫喊聲也趕忙上了樓。
時笙披了一件乳白色的外套,下床看看什麼情況,來到門口看到門外站著的那個不知所措的男人。
一旁梨果狠狠的瞪著陸司涯,用眼神告訴他,“你現在是個叛徒。”
陸司涯慌忙的站在顧清越身後搖搖手,“不是我不是我,是他闖進來的。”
“咳咳。”梨果打破了這種尷尬,“時笙,我和陸司涯先下樓了啊。”說著拉著陸司涯離開了這個尷尬的場景。
顧清越握了握拳頭,向時笙走過去,走到時笙身邊,時笙卻又後退了幾步,“顧先生,這麼大早上來別人家這麼敲門實在不禮貌吧。”
“時笙,我太著急了,我急著見你。”顧清越緊張到手心出汗。
“見我幹什麼,我覺得沒有什麼必要。”時笙看向一邊。
“時笙,跟我回家吧,我知道錯了。”顧清越一把拉過時笙得手。
“你顧先生沒有錯,是我不以大局為重,是我不配。”時笙賭氣。
“不不不,時笙,這幾天我覺得沒有你我的世界都沒有色彩了,我幹什麼都沒有動力,你對我來說太重要了…”顧清越突然嘴笨,不能用更多的話來表達時笙的重要性。
“你回吧。”時笙說,“起碼最近我不想見到你,讓我自己靜靜。”說完就關上了門。
顧清越瞭解時笙,她不想再跟自己說話就暫時不說了,再逼她只會適得其反,便扭頭下了樓,樓下梨果攔下了顧清越,“顧清越,如果你真的在乎時笙,那就做出點樣子看看。”
“時笙的兩個孩子都是因為你的家人沒有的,就算你不是直接責任人,但時笙難免也會把這份仇恨牽扯到你,再加上時笙出院回家後你又忙於工作,沒有好好陪著她,所以想要她原諒你就得你自己下些功夫。”
顧清越聽到梨果說的話,對梨果和陸司涯說,“照顧好她,我會把她接回自己家的。”
說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