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一個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想了很久,拿起手機站起身來去往了洗手間,給顏沫沫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過了很久,電話那頭才被接了起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時笙啊,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應該正在接受記者的採訪,或者是醫院的處罰吧。”聽起來電話那頭的顏沫沫,語氣裡面還帶著些許幸災樂禍。
“那件事情是你做的嗎?”時笙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開門見山的就質問著顏沫沫。
在時笙的心底最深處,還是期望著顏沫沫能夠解釋一下,但是事實並不像她所想的這樣。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在聽到了時笙這樣疑問的時候,顏沫沫顯然還是有幾分錯愕。
這件事情她做的時候很隱秘的,應該不會有人知道才是,說不定時笙現在只是在猜測和試探她而已。
“你明明知道我在問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時笙的語氣裡透露著不可置信和心酸,原來被人揹叛的感覺竟然是這樣的。
“哼,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那我也不瞞你了,呵呵,想不到你倒還是一個聰明人,這麼快就查到了我頭上。”
顏沫沫的語氣裡盡是嘲諷之意,在和時笙說話的時候,全然就沒有把時笙放在眼裡。
繼而在電話裡面冷笑了兩聲,像是報了大仇一樣,又繼續補充道:“若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和顧越清糾纏不清,還在他的面前說了關於我的一些事,我也不會這樣的,所以時笙,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沫沫,你是不是在誤會什麼了?從始至終我答應你之後,我就已經和顧越清保持了距離,你也看到了,我都已經答應了莫熠謙成為了他的女朋友,再說了,我怎麼可能會在顧越清的面前說你的不好?”
時笙聽著顏沫沫說的這些話,愈發的,有些想不通,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她都還想著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好了,你懂就不要在這裡假惺惺的,你做戲給誰看呢?就在你和顧越清在一起的那一瞬間,開始,我們兩個之間就已經徹底的決裂了,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然而不管時笙說什麼,顏沫沫都已經徹底的把時笙當成了一個罪大惡極的女人,似乎這一切的罪責都是時笙一個人導演出來了。
“我告訴你,時笙,你知道我的性子,得罪我的人,我不會讓她好過的,而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只是一個開始,只要你留在豐城一天,我就絕對不會讓你好受。”
最後這幾句話,顏沫沫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就連時笙,聽起來都忍不住的瑟瑟發抖道,並不是說害怕顏沫沫,而是顏沫沫這變化的速度讓她咋舌。
“好,顏沫沫,你也記住你今天所說的這些話,如果在你的心裡面,我就是這樣一個人的話那麼隨你便,而我也會奉陪到底。”
時笙也冷冷的放出來時笙狠話,終於明白了,她不能掏心掏肺的對別人,因為很多人他們不吃內臟。
而既然都已經和顏沫沫徹底的攤牌了,那她也就沒有必要再去顧及兩個人之間什麼所謂的塑膠感情了。
在結束通話電話這一刻,時笙突然間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其實這一天早就應該到來了。
在時笙出了洗手間的時候,黎果站在洗手間的門口,兩眼滿是心疼的看著她。
“阿笙,你……和顏沫沫……”黎果斷斷續續有些試探的問著時笙,知道這個時候時笙的心情不好,本是不應該打擾她的,但是又實在不忍心時笙獨自一個人傷神。
“我現在只想一個人靜一靜,這些事情我慢慢的在告訴你吧。”時笙的眼神裡面劃過了幾分落寞的神色。
時笙本就是一個,你對我好一分我會還你十分的人,儘管自己的心情再不好,但是面對黎果的關心,她還是好言好語的和黎果解釋著。
黎果伸出手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恨不得能夠替時笙分擔一半她的煩惱。
時笙去找主任請了假,獨自一個人離開了醫院,以她現在這樣的狀況,也不適宜待在醫院裡面。
旺仔本是想要陪著時笙去的,但是被時笙拒絕了。
時笙才回到了宿舍過了沒多久之後,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時笙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時醫生,你說的那筆錢怎麼還沒有打到我的賬戶?你不會是想反悔吧?我告訴你,現在你自己都親口承認了,如果你食言的話,我們就走法律程式了。”
電話裡面的男子不耐煩的語氣帶著些許催促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