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果的語氣裡面都充滿著憤怒,一直都在替時笙感到打抱不平,時笙這麼一心一意的為他付出了這麼多,到頭來他竟然又瞞著時笙和顏沫沫在一起,這樣的做法實在是叔不能忍,嬸也不能忍。
黎果都已經這麼說了,陸司崖也就沒有再繼續多說什麼,開著車子朝著夜店趕著過去。
與此同時,顧越清把顏沫沫送到了她家門口之後,整個人都冷著一張臉,語氣裡面聽不出來任何的感情,緩緩啟齒開口道:“以後你遇到這種的事情就不用打電話給我了,我不想發生誤會。”
原本顧越清從律師事務所裡面出來之後,正打算開車去醫院接時笙。
可是偏巧在這個時候又接到了顏沫沫的電話,說他在路上碰上了一些壞人想要對她做什麼。
倘若顧越清不去救他的話,可能再次見到她時,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顧越清當時倒也是被嚇到了,趕緊讓她報了位置之後就開著車子趕著過去。
倒不是說是因為舊情未斷,而是因為畢竟兩個人曾經也是有過感情的,倘若在剛分手的這個時候就連顏沫沫的死活都不管了,那說起來他就有些殘忍了。
所以沒有辦法之下,顧越清才開著車子趕著過去救顏沫沫,可沒有想到在遇到顏沫沫的時候,她壓根就沒有什麼事。
她嘴裡面所謂的那些壞人,不過是一些還想要來挖獨家新聞的記者罷了,而是他自己腦袋中臆想出來的,顧越清都懷疑她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了?
“越清,你……你怎麼可以對我這麼殘忍呢?是,我今天是騙了你,我並沒有遇到什麼壞人,可是你還是來了不是嗎?”
顏沫沫滿臉期待的看著顧越清,神情裡面和言語間都透露著受傷的神情。
在她打電話給顧越清,顧越清及時趕過去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為顧越清對她還是有感情的,內心裡面還感到有些高興。
可是當她現在聽到顧越清嘴裡面吐出來這些冷冰冰的話語時,自己的心臟就像是被一些充滿荊棘的刺給狠狠的扎著一樣痛,讓她有些快要透不過氣來了一樣。
“殘忍?”顧越清正打算繼續說話,突然間所有的話語又被他連著標點符號嚥了下去。
在面對眼前的顏沫沫,他似乎又沒有那種想要問的想法了。
“實在是抱歉,我這個人除了對我自己所愛的人以外,對誰都很殘忍,況且,我顧某人也沒有義務對顏小姐瞻前馬後不殘忍吧?”
顧越清一副疏離又淡漠的語氣,在顏沫沫的面前有些不耐煩的說著,甚至都已經沒有了耐心再繼續和顏沫沫耗下去。
在說完話之後,顧越清直接轉過身來上了車子驅車離開,半刻也不想留在這裡。
而此刻的另外一邊,時笙下了班之後先是去黎果的家裡面看了一轉希希,再把希希哄我,睡著了之後這才離開。
回到家裡面之後,並沒有見到顧越清的身影,便下意識的以為或許是顧越清的工作的事情還沒有忙完。
看了一下時間,想必這個時候顧越清也應該快要回來了,於是便自己,去到了廚房裡面,做了一些簡單的家常小菜等著顧越清。
在她把一切都準備得差不多的時候,終於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悉悉碎碎的聲音。
時笙已經有許久都沒有體會過“家”的感覺了,現在這樣的感覺應該也和“家”差不多吧,
“笙笙,你快出來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隔著廚房的一堵牆,時笙就已經聽到了門口顧越清的聲音。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幸福的笑意,用毛巾將弄溼的手擦了擦,這邊朝著門口走著出去迎接顧越清。
遠遠的便見到了顧越清手裡面提著一個水果蛋糕,原來顧越清還記得自己最喜歡吃的東西,莫名的時笙的心底又莫名的生了一絲小小的盪漾。
在她剛走過去的時候,便迎來了顧越清一個大大的擁抱,莫名的一股刺鼻的香水味縈繞在了時笙的鼻尖。
而這個香水味太過於熟悉,以至於讓時笙感到敏感,一觸即發。
她立馬從顧越清的懷裡面掙扎了出來,整個人的情緒看起來都有些不大對勁。
“笙笙你怎麼了?”顧越清也注意到了時笙突然間變了臉色,便有些擔憂的開口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