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果,你不是這樣子的呀,怎麼看到陸司崖就變得那麼小女人?”
住院部辦公室裡,時笙笑不可遏地捂住腹部,一看見黎果的樣子,她就想起昨晚黎果告訴自己的那些事。
“你還好意思笑我?這都是你害的。”黎果紅著臉,惱羞成怒地在她的後背上拍了一下。
“不是......”時笙笑得幾乎喘不過氣,剛想開口卻又忍俊不禁地笑起來,“我是沒想到陸司崖對你的影響到現在還有那麼大。”
昨晚聽到最後黎果居然沒忍住,直接對著陸司崖破口大罵,數落人家故意整蠱她之類的講了一大堆,最後車子在宿舍樓下停了下來,陸司崖才斯條慢理地回答她。
“什麼嘛!”
“你也真是的,一上車就應該告訴他宿舍的地址啊。”時笙逐漸收斂起笑容,眉眼間還含著未完全散去的笑意,“不過,你一上車連安全帶都忘了,這事兒不記得說也正常。”
“我嚴重懷疑你當時可能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吧,哈哈!”
黎果嗔怪地瞪著她,“還笑!都是你害我的!你不講義氣!”
“咳,好好好,是我不對。”時笙輕咳兩聲,“我下次肯定不會丟下你的。”
“你還想有下次?”
“沒有了,沒有了。”她連連擺手。
黎果瞪她一眼,“我跟你講,以後再有陸司崖出現的地方,堅決不要再拖上我了,本來吃飯我又沒說要去,明明是你答......”
她話還沒講完,時笙的手機卻突然鈴聲大響,不滿地皺起眉頭:“誰呀?這麼不合時宜。”
時笙抱歉一笑,接起電話,一邊以口型說:“是沫沫。”
黎果看見,頓時翻了一記,雙手交叉疊於胸前,極其不耐煩地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腳尖。
“沫沫,怎麼了?”
顏沫沫聽見時笙溫婉的聲音後,委屈更甚了。這段時間,她都已經被各路鍵盤俠和黑粉噴得體無完膚了。
“嗚嗚.......”儘管知道時笙看不見,但她還是不由自主地扁起嘴巴,“嗚嗚,阿笙,我最近好可憐。”
“怎麼了?”
“我最近被人罵的好慘啊,他們居然罵我是心機女,還說我是靠潛規則上位的,拿著以前我做宣傳傳出的緋聞說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顏沫沫說著說著就有些說不下去了,想到自己微博地下那些亂七八糟的評論,她是又氣又惱,可又無可奈何。
“好端端的他們為什麼要這樣說你?”
“我前陣子不是參加時裝週去了嘛,那些網友不分青紅皂白就說我使了見不得人的手段,搶走其他人的機會。”
她說著,停了下來,感到有些心虛,便又弱弱地補了一句:“我確實是搶了別人的資源啦,但我那是憑自己的實力搶過來的,我光明正大,我顏沫沫至於用下三濫的手段嗎?”
“你說呢?阿笙?”
“是是是,咱們清者自清,讓他們說去吧。”時笙安慰道,一邊推開靠過來偷聽電話內容的黎果。
“我知道,我就是氣不過啊。”
“何必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呢?等過一段時間,網友也就消停了。”
“我那經紀人也是這麼安慰我。”顏沫沫嘆息一聲,“算了,我就是不開心,跟你發發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