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又怎麼了?”
劉靈助心中沒有一絲感傷,反而滿是興奮。
“有此奇書在,還管他什麼廣陽王,他愛死不死。你立刻吩咐下去,從今日起,蒐羅天下絕色,我要親自調教,讓她們學盡此書之精要,為我所用。”
“可我們近來錢糧短缺,連薪俸都發不出了。”
“把我名下房產、良田還有傢俱都賣了。”
“可是這樣一來,我們連落腳的地都沒有了!”
“不要吝惜那些罈罈罐罐,全賣了,實在不行,我可以去借錢!”
此刻,劉靈助整個人的狀態只用五個字就可以形容:
我要幹事業!
“大業之基,盡在此矣!”
“大王!”
於謹一進屋,就見失魂落魄的元深站了起來。
“可是如妹妹有書信來了?”
於謹眼皮一抬,有些沒有消化這話語之中的含義。
如妹妹?
不過,於謹很快恢復了冷靜。
“乃是軍情!”
肉眼可見的,元深的精氣神消弭了下去。
“東道大行臺已經開始整軍,準備與破六韓拔陵一戰。可看情形,有些微妙。”
元深以往聽見軍情,都很上心,便是半夜了,也會爬起床來,處理軍務。
可這些時日以來,他整個人都變了。
“我等只需運送糧草就好,其餘之事,無需多問。”
“大王,此戰關係著北境安危,若是戰敗,恐怕關中不寧啊!”
元深聽見於謹的話,反問道:
“元彧也是一方帥才,如何就能敗了?”
“勞師已久,兵無戰意,將無鬥心,都只想著能領錢糧便好,如何能與六鎮虎狼之師相爭?破六韓拔陵甚至沒有出面,只派了大將衛可孤出任前方大將。”
“如此戰事,破六韓拔陵去哪了?”
“聽聞柔然可汗鬱久閭阿那瓌最近率領王庭南下,可能與此事有關。”
說到這裡,於謹心中充滿了憂慮。
“若是柔然與六鎮勾結,立時天下大亂,恐江山社稷,亦將傾覆。”
此時,屋外鈴鐺聲響了起來,又有信送來了。
元深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可是獨孤部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