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終於還是動手了,而且懂得選擇時機。
沒有在部落時那天夜晚動手,沒有在路上動手,一路上過來,她們都很客氣,壓根就沒表露出半點敵意,這是為了麻痺我們,讓我們放鬆警惕。在快要走出荒原的時候,這人就會放鬆下來,她們選擇在這個時候動手,再合適不過了。
再出去一段路,有了人煙會被人看到,不好動手。就在這裡,距離城鎮不足兩個小時的車程的情況下。
這是最合適的時間點和機會。
在詹妮用槍口頂著我的後腦勺的時候,其他三個金髮女人,也抓住了蔣碧蓉。
“你們也是僱傭兵?或者是和周家合作的本地勢力?”我不慌不忙的問道。
“我們就是打獵的,不過我卻知道不少僱傭兵界的事情,這次打獵沒想到打到兩個更大的獵物,真是意料之喜。”詹妮笑道。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我?殺了我,用我的人頭去領取賞金?”
“其實我也不在乎那點賞金,我就是想看看讓這麼多僱傭兵團都死了的瘋子有什麼本事,好像你還殺了你們國家的趙家繼承人吧?沒想到警惕性這麼低,這麼容易相信別人,也不過如此。”詹妮鄙視道,“我對你的人頭沒什麼興趣,不對聽說你們搶了礦洞的祖母綠,把這個交出去,或許我可以饒你們一命。”
“其實是我不願意多殺無辜的人,因我而死的人太多了,看來心慈手軟確實是一個過錯。”我嘆息道。
“呵!”她冷笑了一下。
“你想要祖母綠是嗎?行,那我拿給你。”我慢慢摸向腰間。
“別亂動。”
“那你來拿?”我問道,這是個機會。
不過詹妮並不上當,用槍口頂了頂我的後腦勺,冷聲道:“你自己慢慢拿出來,要是耍什麼花招,可別怪我拿著你的人頭去領賞金。”
“那我就拿出來了。”我從腰間慢慢摸了一下,然後抓出了一顆手雷,舉在了手裡。
“你……你找死。”
“有本事你開槍,我已經拉手雷的環了,我倒下去,手雷也會掉在地上爆炸,旁邊就是吉普車的油箱,車上還有半桶汽油,爆炸開來,周圍二十米範圍都是爆炸包圍,就算你跑的再快,你們也跑不掉。”我一邊說,一邊慢慢轉過身子,冷冷的看著詹妮。
“你在嚇唬我?我們死,但你會第一個死,有本事你就鬆手。”詹妮也不慌,似乎也見過了真正的大場面。
“知道我為什麼叫瘋子嗎?這是別人給我取的,瘋子就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既然我心慈手軟了一次,那我就不會有第二次,這次我們就一起死。”我嘴角扯了扯,然後看向蔣碧蓉,愧疚道,“抱歉了,還是連累了你,你怕死嗎?”
“我們周家欠你那麼多,我用這條命還你。”蔣碧蓉也冷聲道。
“好,那一起死。”我露出了瘋狂的眼神,捏著手雷拉環的手指打算鬆開。
“停!停!”詹妮這次是真嚇到了,慢慢後退。
“你再退一步,我就鬆手。”
“你……”詹妮停了下來,再也不敢亂動。
“怎麼?你怕死?”我戲謔的看著她。
“你真是一個瘋子。”
“謝謝誇獎。”
“你把手雷扔的遠遠的,我答應放過你們這一次。”詹妮說道。
“你當我傻嗎?讓你們的人放開我朋友,然後你們把槍扔在地上。”我冷聲道。
“不可能,我們扔了手槍,你會抓住我們,我們一樣是死,還不如大家一起死。”詹妮也不傻。
“既然這樣,似乎就沒有談攏的可能了。”
“這樣,我朋友帶著你的朋友離開,我暫時落在你的手裡,我們到大陸酒店裡面去,在那裡交換人,如何?”詹妮問道。
大陸酒吧裡面可以打架,但酒吧和酒店的規矩不同,大陸酒店裡面不準動槍動刀,甚至也不準打架。在裡面交換人質,倒也可以,誰都不敢動手,不會就會被整個大陸酒吧組織追殺。
我搖頭:“你知道我不能暴露出去,不會去大陸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