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國術協會總部出來,我問林夢雲在燕京有沒有落腳的地方,她說有幾個老朋友,但現在在國術協會鬧的那麼大,也不想去給這些老朋友添麻煩了。..
既然不想去,那我在燕京也只有一個朋友啊,就是陳念柔,不過她應該還在忙公務,我也懶得去麻煩她了。就跟林夢雲說要不先回上海去,至少她三個徒弟也在那邊。
其實我更想回的是全州市。那裡才是我的地盤,再則,也快過年了。
但林夢雲說要返回門派去。那可是遠在西域啊,我現在還真不想去那邊,大冬天的去那邊做什麼?白雪茫茫,太沒意思。
只是林夢雲很固執,執意要回門派去,真想丟下她不管,但她又受了傷,萬一碰到什麼敵人,可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我說那我們去機場,現在應該有飛往西域那邊的飛機。林夢雲點點頭,也不說什麼,我們上車,徑直趕往機場。到了機場,詢問了最快飛往拉薩的航班,在晚上七點有一班,轉西安再轉拉薩,明天上午十點多到那邊。
五點倒是也有一班。但已經賣完了。只能等七點的那一班飛機。
在機場的候機室內休息,裡面有空調,倒是挺暖和。但林夢雲受了傷,還是覺得冷,脫掉我的外套給她披上。其實我覺得應該先去醫院,或者在北京調養兩天時間。
當然,這種內傷去了醫院也沒多大用,用中藥調理更好,她本來就是大夫,去上海其實更合適,有自己的藥房,可惜她就是那麼固執。這人受傷了,第一想到的就是家了,或許她們門派裡面有更好的療傷藥?
我去買了兩杯熱飲,遞給了她一杯,看著她喝了幾口熱飲就閉目調息,我自己也是無聊起來。走到旁邊給陳念柔打了一個電話,說我暫時去一趟西域,有事的話,通知我就行。
從下午快四點,等到六點,問林夢雲要不要吃點東西,她也沒吭聲。
我打算去吃點東西時,兩個黑衣男子走了進來。徑直走向我這邊,我稍微靠近林夢雲,警惕的看著這兩個黑衣男子。
“李先生,我們公子有請。”一個黑衣保鏢沉聲道。
“你們公子是誰?”我問道。
“我們公子,姓趙。別人叫我們公子太子。”
“太子?”我愣了愣,我好像在哪兒聽說過這個外號,對,是唐勇那傢伙跟我提起過,是精英會的老大。外號就是太子,那時候我還取笑這個外號呢。
但這個精英會不容小覷,這是一群大世家公子哥成立的一個組織,具體幹什麼的我不清楚,但裡面的人一個個都是牛逼人物。在燕京都是橫著走的那種型別。
這個精英會的人不少是紅三代,還有不少是傳承千年的大家族,底蘊深厚的可怕,可以左右政局的那種型別,父輩都是握有重權的大人物,以前有個京城四少,但在這些真正的權貴面前,就不算什麼了。
只是,這個太子請我去做什麼?壓根就不認識啊。
肯定是孔承望搞的鬼了,畢竟今天在國術協會總部。讓孔承望和周展鵬的如意算盤落空,他們想對我動手,然而我也亮出了一些底牌,就是糧食局第十分局外派員的身份,別人不知道,孔承望這傢伙應該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因為他的關係網太深。
其實孔家在上海,都是上個世紀的大家族,現在被新四大家族取代,孔家就變得低調了,低調並不代表沒有實力啊。
他既然知道這身份代表著什麼,他就不會親自動我,肯定會有一些忌憚。因為他本身的勢力在上海,並不在燕京,但燕京有些人根本不怕我的這個身份。那就讓別人出手好了。
要是就這樣跟著走了,去到別人的地盤,是生是死就不由我掌控。但別人客氣相邀,沒有來硬的,就算客氣了。我拒絕了的話,這就是不給面子啊。
我搖了搖頭,還算客氣的回道:“對你們公子我有所耳聞,只是這次我師父受傷,需要儘快回門派調養,你們公子的好意我就心領了,下次有機會,我一定親自去拜會,你們請回吧。”
我只能婉拒了。
“我們公子相邀,還沒有人不答應的。”那個保鏢沉聲道。說話底氣十足。
我皺了皺眉,回道:“那回去告訴你們公子,什麼事情都有第一次,他得學會接受。”
“你找死。”那保鏢臉色一沉,往前一步踏出。是準備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