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進屋,在客廳坐下,我先問了她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不然看起來怎麼像是有那麼大的仇恨一樣。
我讓溫秋夢解釋,她說康妮解釋吧,她懶得解釋。
康妮想了想,就把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她是在八月二十七號從法國巴黎乘坐飛機直達廈門,到廈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本來她想打電話給我,但因為電話關機,她就以為我睡覺了。她自己從機場出來,再打車到出租屋,就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多。
因為她離開的時候,就是住在出租屋的,有出租屋的鑰匙,直接上樓用鑰匙開啟了出租屋的大門。溫秋夢恰好起床去廁所,聽到房門扭動聲,她用房門的貓眼看了看,見到是一個陌生女人,她以為是壞人,就跑去了以前我住的房間,在房門後面,我以前放了一根棒球棍在那裡。溫秋夢拿到後,等康妮進門,溫秋夢二話不說直接用棒球棍招呼了上去。
康妮可是跟我學過擒拿,反而抓住了溫秋夢手腕,直接背摔在地,差點把溫秋夢屁股摔成兩瓣。溫玲玉聽到聲音,醒來後,出來也差點打了起來。
溫玲玉和康妮不認識,溫秋夢同樣也不認識康妮,要是倩倩在。倒是認識,但倩倩那幾天正好回全州市,去準備報名的事情了,沒有在廈門。
康妮大半夜的開門進來,溫秋夢緊張之下,當然會攻擊。
誤會就這樣產生了。
好在康妮解釋說認識我,鑰匙是我給她的,大家沒有造成更大的誤會。我的電話打不通,康妮就暫時回到了樓上,她租的公寓住,這些天她一直沒能打通電話,問任衝,任衝也不肯說我具體的去向,她就隔三差五,來敲門問一問。
剛才她也是想來問問我有沒有回來。
而因為大半夜被摔在地上,溫秋夢到現在都還恨康妮,壓根就沒有什麼好臉色。剛才還看到我跟康妮親切的擁抱打招呼,她心裡更不爽了,此時拉著我的手臂,跟康妮遠遠的坐著。
“既然是誤會。事情也過去了,那就不要再放在心裡了。”我大聲說道。
“反正她可不能住回來了,這裡是公司員工住的地方,她是外人。”溫秋夢偏過頭去,冷哼著說道。
這小丫頭!
她不願意。我也沒提讓康妮繼續到出租屋住的事情,因為有時候倩倩會過來,三個房間都住滿了,確實沒了康妮的房間。我就問她擔保人的事情是不是搞定了,她說她們學校另外幫她聯絡了一個擔保人。所以她能繼續回廈大學習,雖然我沒能幫上什麼忙,但她還是向我表達了謝意。
既然搞定就行了,不然我還得去找康妮以前的擔保人韓玉山算賬,對方終究是一個副院長,而且是廈大的副院長,可不像高中的副校長那麼好搞定。
我也為康妮能繼續回來學習感到高興,當然,其實我也得感謝她,因為她被迫離開廈門回國之前那幾天,我因為牽扯進了陸清的綁架案,被拘留在派出所,康妮可是出來幫忙作證了。本來我可以提前被保釋出來,但我沒有選擇這樣做,康妮知道我沒事之後,就直接回國辦理手續去了,連個告別都沒有。
她幫了我,我卻連送她去機場都沒能做到,這是我對不起她了。此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溫玲玉和溫秋夢在場。還是因為我之前沒有去送她,我感覺康妮跟我之間的關係,似乎變得客套了許多,沒有之前那麼親密了。
聊了一會,她說知道我安全回來。她也放心了,就起身告辭,我把她送到門口,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上樓去了。
“都上去了,還看?”溫秋夢在我後面促狹的說道。
我把門關上後,轉身瞪了她一眼,板著臉說看到別人進來,就不知道先問一問再打啊?要是真傷到人那怎麼辦?
溫秋夢說:“我還以為是女小偷啊,所以就動手了。再說了,受害者是我好不好,我屁股都快開花了,你現在還責怪我,你就盡幫著外人。我還是不是你妹妹了?”說著說著,她就用手捂住眼睛,回到客廳的沙發上,撲在溫玲玉的懷裡委屈的哭了起來。
也不知道她真的流眼淚了沒有,但這聲音確實很委屈。很悽慘的樣子。
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