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進房間,我也不管溫玲玉是不是驚訝,手裡是不是拿著匕首,我只是迅速的看向房間裡面,並沒有其他人,就只有溫玲玉一個,我頓時冷冷的盯著溫玲玉:“梁濤呢?別墅裡面還有多少保鏢?”
溫玲玉先是愣了一下,居然沒有大喊大叫,而是賭氣似地說道:“我……我為什麼告訴你?”
“非要我動手是嗎?”我走了過去,一步步靠近溫玲玉,她雙手緊緊的抓著匕首,也不敢刺過來,就只是護在身前,當我的右手抓過去的時候,她忍不住了,刺向我的首長,我迅速收回右手,同時左手探手一抓,扣住了她的手腕,輕輕使力一捏,溫玲玉吃痛,慘叫了一聲。
靠,連慘叫聲都那麼嗲,匕首也從她手中脫落,掉在了床上,我右手馬上去抓過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她慢慢往後挪著身體,最後卻被床頭被堵住了,退無可退,只能害怕的看看匕首,然後又看看我。
我眯著眼睛,瞪著她,再次問道:“梁濤在哪兒?別墅還有多少保鏢?照片在哪裡,如果你想活命,那就老實交代,我能殺一個許興文,也能殺了你。”
溫玲玉這下沒猶豫,馬上交代,她說梁濤十點多的時候還在別墅,但想進來非禮她,被她以死相逼後,梁濤憤怒的帶著兩個保鏢離開別墅,估計是出去尋花問柳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至於別墅的保鏢,共四人,被梁濤帶走兩人,現在就只有別墅門口的兩個。
“照片呢?”我繼續追問道。
“照片也在梁濤的手裡,所有一切都是他策劃的,我都是被他逼的。”溫玲玉說到這裡的時候,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完全是我見猶憐。
但我可不會這麼容易上當,先是讓任衝四處去檢查一下,看是否還有其他人,任衝點點頭出去了,其實這時候,樓下也已經打起來了,守在門口的兩個保鏢聽到響聲,馬上跑向別墅,薛濤正帶著人在那裡呢。
至於王輝,已經在翻箱倒櫃了,這是他的老本行,而且他也喜歡幹這事。
等任衝出去後,我左手再次出手,捏住了溫玲玉的下巴,冷聲道:“別急著推卸責任,打電話給譚文光,讓他逮捕我替許興文報仇的人是你,梁濤只是一個律師而已,他絕對不會替許興文報仇。”
大多律師都是金錢至上,不是好案子都不會接手。再則,梁濤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拿到照片後,就算想威脅譚文光,估計也是要錢或者要權,比如把他從律師事務所,調入法院之類的,而不是替一個死人報仇,想報仇的,肯定還是溫玲玉,她想騙我?
“這只是一個藉口,是梁濤想要錢,也想要我繼續做他的情人,不然他一分錢都不給我,恐怕還會殺了我。”溫玲玉顫抖著解釋道。
“額……”我愣了愣。
“弄疼人家了。”溫玲玉秀眉緊蹙。
我想了想,還是鬆開了左手,把匕首也收了回來,退後兩步,就讓她繼續說。她揉了揉下巴,說她之所以替許興文報仇,只是一個藉口,拖延時間,因為賣掉的別墅雖然是登記在她的名義下,但所有的手續,房產證明並不在她的手裡,許興文把這些東西都交給了梁濤,甚至那些照片也全都是在梁濤的手裡。
她想賣掉別墅,沒有房產證明,合同,怎麼可能賣的掉?雖然她可以去補,但梁濤在知道許興文死了之後,就馬上抓住了她,一直都被關在這裡,都不讓她走,更別說去補辦手續。
如果梁濤只是想要錢還罷了,居然還想要她,垂涎她的美色,甚至許諾一起賣掉房子後,梁濤就跟他老婆離婚,他們兩個過日子。但她不相信梁濤,而且更加不願意做梁濤的女人,為了不被梁濤直接幹掉,她就想了一個辦法,跟梁濤說,只要他替許興文報了仇,她就答應做梁濤的女人。
開始還以為梁濤不答應,但沒想到梁濤居然爽快答應下來了,因為手裡有照片,但梁濤為了保險,並沒有親自打電話,就讓她打電話給譚文光,讓譚文光逮捕我,替許興文報仇。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我盯著她的臉色,她好像並沒有撒謊的樣子,我先是驚訝了一會,然後繼續問道:“那別墅不是已經賣掉了嗎?就算梁濤有房產證明,但如果沒有你的簽字,恐怕也賣不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