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跟我做一個交易,李向榮交代了所有犯案的經過,生怕被我給活埋了,他所說的和殺掉那個女子的經過是一樣的,也是早就有預謀的。
關於他通宵打麻將,這本來就是假證,犯案之後,他確實跟那幾個朋友一起打麻將到通宵,卻不包括作案時間。而且那天晚上,他原本是想把那個女子帶到計程車公司三樓去,讓其他幾個兄弟也玩玩,最終他怕鬧出大事,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然而還是出大事了,只是他計劃的這麼好,就算強暴的時候,他都是帶著套的,現場沒留下任何有用的證據,沒想到還是被我發現了。
我問他以前是不是對其他女子也幹過這事,他說做過兩次,都是載那種醉的不行的女子,或者他戴上假鬍子,眼鏡,偽裝了自己後,才選擇動手,但並沒有直接鬧出人命,第二天就把人放走了。
我問他那三個牌友是不是也有份,他猶豫了一下後,說有份。
難怪那幾個傢伙幫他做假證,原來都是一夥的。
他說現在是不是可以拉他起來了,我讓楊鋒把李向榮拉了起來,卻並不打算給他鬆綁,而是打電話給了劉叔,我問劉叔知不知道最近郊外的拋屍案,他說知道啊,上面把這個苦差事交給了他,也就是說這案子是他負責調查,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上面也在施壓,他都愁死了。
正好是劉叔負責?
我笑著說兇手我已經幫他抓到了,我可以把人和錄音都交給他,不過他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很小的條件。
“哦?抓到了?在哪兒?”劉叔激動的問了起來。
“條件。”我提醒道。
“你說,只要不太過分,我都可以答應你。”
“我要兇手死,自殺,或者拘捕被殺,都行,他必須得為那個受害者償命。”我冷聲道。
劉叔猶豫了一下,說會有相應的部門處理兇手的,現在我這樣,似乎不妥。我說那我就找別人吧,反正凶手手上還有其他案子,死有餘辜。
當我準備掛掉電話的時候,劉叔突然說讓我等等,他考慮了一會,沉聲說答應我了。
我說我在案發現場這裡,讓他儘快過來。他掛掉電話,說半個小時左右就能到,就掛掉了電話。
“草你麻痺的,你出爾反爾。”李向榮突然叫罵起來。
“噗!”
我走出去,一刀捅進了他的腹部。他慢慢倒在地上,滿臉怨恨,也不可置信。連楊鋒和馮偉也是驚訝的看著我,都這個時候了,為什麼還要下手呢?
楊鋒走了過來,低聲問,不是想利用李向榮去幹掉夏通麼?我說我不會相信李向榮,他肯定也不會相信我,放過他的話,他不會去殺夏通,肯定會逃之夭夭,躲起來。甚至逃之前,估計還會把我幹掉夏睿的事情給抖露出來,那我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至於剛才我告訴李向榮真相,是為了震懾他,讓他自以為抓住了我的把柄,這才能交易。如果我不這樣說,他肯定也不會這麼容易答應交易的。
所以我不會放過李向榮,而且我現在也不完全相信劉叔,萬一他到了這裡,抓到了李向榮之後,又猶豫不動手了呢?畢竟他是執法人員啊,有些人會越界,但有些人不會。
我不清楚劉叔會不會,那我就先動手了。
讓楊鋒和馮偉把坑填上,清理了一下現場,然後把李向榮帶到那個受害者被拋屍的地方,我讓李向榮抓了抓匕首,他還想掙扎,我一用力,把匕首捅的更深了,鮮血直流,他的臉色也是逐漸的變得沒有血色。
隨著時間的推移,血液流失的更多,李向榮進入了休克狀態,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分鐘,劉叔還是沒有來,繼續等了一會,聽到遠處傳來警笛的聲音,我帶著楊鋒兩人走出了小樹林,上車後,讓周剛繼續開車,往村裡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