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解釋,只是誠懇的看著她,說道:“謝謝!”
徐潔欲言又止,最後無奈的回道:“真是敗給你了。”
我問她最近怎麼樣,她嘆了口氣,說還能怎麼樣?每天忙工作唄。我問她有沒有另外找男朋友,她說沒找,至少等孩子再長大一點吧,十六七歲,懂事一些,或許她就會去找一個。
我不敢再提何華,怕又勾起她的傷心事,最後我帶著她來到了出租屋,說這個官司可能還得耽誤幾天,她能不能留下來幫我處理一下這件事情。
她笑著問我是不是三包,我說當然,四包都可以,她白了我一眼,然後又問我跟楊秀英的事情怎麼樣了,我說距離遠了,還能怎麼樣?
“你有沒有考慮過跟楊秀英的未來?”徐潔突然正色問道。
“未來?”我怔了怔,我有想過這事,但每每想到,腦子裡面就亂的很,極其不願意想這個問題,一直都在迴避。
徐潔把提包扔在了沙發上,讓我去幫她倒了一杯水,她喝了一口,然後靠在沙發上,說我離開的這三個多月,她跟楊秀英談了很多,其中有不少都是關於我的,我可以迴避這種問題,但楊秀英還真不行。年齡差距大了,加上本來就有千絲萬縷的複雜關係,這樣的未來到底是什麼?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一個不得不考慮的問題。
徐潔說很多時間,楊秀英都會糾結,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時候,越來越深後,楊秀英就越清醒,越會想最終的結果。有時候她想讓我有自己的生活,在大學好好學習,或者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這才是我這個年紀該有的生活。
這或許就是最好的疼愛就是手放開?
如果把我禁錮在她一個人的身上,她認為這是自私的,對我完全不公平,她快四十歲的人了,不配擁有我的愛慕,她想放手,卻又捨不得,放不開。
我愣住了,聽徐潔說完這些,我才知道有時候我真的是沒心沒肺,完全沒有關注楊秀英內心的想法,上次她來的時候,我也沒問這些,只是想入非非,現在我真想扇自己兩巴掌。
“秀英說,她一直難忘的就是她最悲痛的那段時間,你一直在背後默默支援她的點點滴滴,現在她要求也不多,也只想跟你以前一樣,默默的支援你就行了,或許這樣對誰都好,只是她依然不敢說出口,我就幫她說了,至於怎麼做,這就是你的事情了。”徐潔繼續說道。
我說謝謝她相告,我會仔細考慮考慮的。另外,我跟徐潔說,希望她別把我在廈門的事情告訴楊秀英,以免她又擔心了,徐潔說這個她清楚。我去收拾了一下我的房間,讓她去我的房間睡,另外幫她買了一些日用品,牙刷毛巾之類的。
沒辦法,張平那傢伙硬要追究,徐潔在這邊,我就不擔心被派出所叫去嚴刑逼供,只能耽誤她幾天時間了。
我暫時儘量不讓自己去想楊秀英的事情,只能先想著處理好張平和阿健這事後,跟楊秀英找個機會好好談一談,而且很有必要完全坦露心聲,希望可以給她解開心結。
傍晚的時候,任衝再次打電話來了,說張平拿到了一筆錢,有三萬,準備讓他去找那些混混談判,讓那些混混指認是我花錢請那些混混打張平的。
張平那小子不敢去,居然讓任衝去,還真是一個膽小鬼。而且還想讓那些混混站出來指認我是幕後兇手?打的可是好算盤啊。可惜的是,張平的人品不行,任衝早就不相信他了。
估計張平這些錢,都是從小富婆那裡拿到的吧?被打了兩頓,他的怨念還真大,居然捨得花錢了,準備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我就等著他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