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姐被抓了!
我不知道真假,但對方語氣不善,還說不讓報警,不然直接撕票。
我試探性的說我現在不過是一個學生,哪有二十萬,對方說我們都開公司了,二十萬都拿不出來,那就別活了!
掛掉電話,我馬上看我的通話記錄,原來剛才不僅阿輝打來電話,還有莎莎姐,她打了兩個電話過來,然而我卻沒接。我打過去,已經關機。
我呆愣原地,如果莎莎姐真的被人綁架,而我剛才卻連她的求救電話都不接,她那時候得多絕望?在全州市,我可是她最親近的朋友了。
“怎麼了?”歐陽璐璐問道。
我雙手抱著頭,蹲在了地上,艱難的說:“莎莎姐現在恐怕是出事了。”
歐陽璐璐許久也沒反應過來,她沒見過莎莎姐,但知道憶莎公司的老總是莎莎姐,我跟她說過。她蹲下身子安慰我,說別急,越急腦子越亂,先打電話報警。我說根本不知道莎莎姐在哪兒被綁架,要是真被綁架,報警更會出事,而且對方明確提出了不能報警。
就算報警,等明天派出所調查,早就晚了。
歐陽璐璐說對方開口要二十萬,這就是綁架勒索啊,必須報警。我搖頭,說那些人都是一群吸毒的人,要是我報警的話,警察叔叔最多就是在明天讓我去交錢的時候配合行動,等到明天,要是他們真做出什麼對莎莎姐不利的事情,那就完了。
我看了一下通話記錄的時間,莎莎姐打電話過來的時間是二十三分鐘前,並沒有過來多久,至少現在她應該還是安全的,等時間久一點,那就說不準了。
在璐璐的安慰下,我逐漸地冷靜下來,我說首先得去莎莎姐的公寓確認一下,萬一是她關機睡覺了呢?
璐璐說行,然後我們就攔下計程車,直奔莎莎姐的公寓所在的小區,到了小區之後,我首先去停車場看了一下,平日裡莎莎姐都會把車停靠在固定的位置,今天這個位置是空的,沒有她的奧迪轎車。
上樓後,我用鑰匙開門,裡面也沒有莎莎姐的身影。
現在差不多可以確認莎莎姐確實是被綁架了,而且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只有一個電話,我撥打過去,對方也已經關機了。
唯一的線索都斷了,難道我真的要等到明天籌二十萬去贖莎莎姐?但晚上那些傢伙萬一對莎莎姐做了什麼,那怎麼辦?如果我先前接了電話,或許就能多得到一些訊息,但卻沒接。我的心裡變得愧疚,自責,很想扇自己一耳光。
歐陽璐璐坐在我旁邊,說實在不行,她找她媽媽要二十萬,明天把莎莎姐贖回來,讓我不要急。
冷靜!
我不停的在腦子裡面說要冷靜,然後開始分析,對方突然綁架,而且提出要二十萬,知道莎莎姐開了公司,甚至還知道我的電話,對方要錢的話,為什麼不打給莎莎姐的父母,偏偏打給我?
這肯定是預謀許久的。
我的腦子裡面首先想到的就是星月酒吧那些混混,去年在星月酒吧,一個傢伙腦袋被我開了瓢,後來幾次在我手裡吃虧,最終卻消停了下來,不再出現。我感覺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只是躲在暗處舔傷疤,然後伺機而動。
這樣不僅可以把莎莎姐抓住,還能讓我去送錢,順便把我給抓起來打一頓。
而且他們那些傢伙毒,嫖,搶樣樣都來,絕對做得出綁票這種事情。
他們的老巢在星月酒吧的巷子裡面。
我猛地站了起來,我跟璐璐說需要她家保鏢的幫忙,也不等她同意,我就主動打電話給了輝哥,我還沒開口,輝哥就一陣抱怨,說夫人可是叮囑過他們,要是小姐出事的話,他們可不好交差,讓我馬上把地址告訴他。
我說我在南苑三路,他說馬上過來,本來準備掛電話,我讓他先別掛,然後就說起了碰到的困境。
“你想讓我們幫忙去救人?”輝哥問道。
“嗯,我等不到明天了,必須今天晚上就過去。而且我也不敢讓警察叔叔幫忙,萬一對方在派出所認識一些人做內應的話,也別想救人了。”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