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海龍嘆口氣,當老大當到她這個地步也是夠可以了,連兩三個毛頭小子,都不能教訓一下。
因為一旦這幾個人告訴那位,自己就慘了。
“未必不可以。”
瘦猴嘿嘿笑道:“龍哥,你仔細想一想,一開始我們要砍那幾個人的手,那位站出來了嗎?”
“好像,沒有啊。”
石仔嘀嘀咕咕道。
“是啊,當時石仔已經抓住那小子的手,刀就要下去了,那位都沒有站出來阻止,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們的關係很一般。”
薛海龍眼睛猛的一亮,緩緩說道。
“沒錯,至於後面,咳咳…”瘦猴咳嗽兩聲,那是你自己作死,要睡人家女朋友。
將心比心,你自己的馬子被人家摸了一下屁股,你都氣得要死,堅持砍人家手才解氣…
薛海龍也意識到這點,乾咳幾聲。
本來他心裡面對於張昊是口服心不服,現在則是真心的佩服後者,換做他,有人說要睡他的女朋友,他非得把那個人砍死不可。
“媽的,這幾個小癟三,敢欺負到老子頭上來了!”
隨即,他臉上露出冷笑,“夏侯晨是吧,待會兒老子就去找他算賬,還有另外幾個,你們去查一查,叫什麼名字,家在哪兒。”
“好嘞。”
瘦猴他們也是憋了一肚子火,如今有了發洩的渠道,怎能不喜。
剛從酒店走出的夏侯晨幾人,對比自然安全不知情。
“晨少,那今天就這樣,我們先走了啊?”劉明亮衝著夏侯晨擺擺手,有種避之不及的意思。
其餘人也是。
剛開始他們確實抱著巴結討好的心思,結果差點手都沒了,這誰頂得住啊?
同樣的事情,他們可不想發生第二次。
“呵呵,好啊。”
夏侯晨也不少,那還看不出這幾個人的意思,頓時冷笑一聲。
一群沒出息的傢伙。
這就慫了?
就算這一次張昊有靠山那又怎麼樣?他夏侯晨何懼之有?
…
“張昊小兄弟,想必你還不知道我父親的身份吧?”轎車裡,錢文清一臉和善地笑道。
“是,先前是不太清楚,不過能夠讓那個龍哥那麼害怕,一定了不得。”
張昊笑道。
“呵呵呵,是這個道理。”
錢文清稍稍一愣,繼續說道:“其實,我父親,是金陵市的一把手,也就是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