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柳姐回來的事兒,是我說出去的,她假冒咱們夜總會的人也是我安排的。”服務生說完就跪了下來,抬著頭,一臉祈求的看著我和柳姐:“只要你們放過她,我願意留下來任由處置。”
“其他人都出去吧。”我讓其他人都出去,整個包房裡剩下我們四個人,做起事情來也方便的多了。
柳姐端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男一女。
我聳了聳肩膀,問道:“誰指使你們來的?”
“閣清風。”服務員說道:“他給了我幾萬塊錢,讓我時時刻刻的盯著你和胡姐。”
“剛才他說的可是胡有為。”我凝神說道。
“是閣清風,他想挑起你們和胡有為之間的爭鬥,到時候,他坐收漁翁之利。好像是他和胡有為之間也有過節吧,他不敢正面跟人家鬥,我也只是聽說的。”服務生信誓旦旦的說道。
“別再讓我看到你們兩個。”柳姐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服務生一愣,幾秒鐘反應過來,抱起了地上的女孩子快步跑開。很快就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
我坐在了柳姐的身邊,點上了一根菸,放在了柳姐的嘴裡,然後說道:“這個閣清風還真是陰魂不散,今天我該去跟做個了結了。”
“去把紗布拿來。”柳姐吸了一口我的煙,身子靠在了沙發上。
我看了一下她的腹部,沒有滲出血跡,剛才對那個女子的猛烈一擊,她自己掌握著分寸呢。
我不知道沒有抻到傷口,為什麼還要拿紗布,不過還是去把紗布拿了過來,關上了包房的門後,又給柳姐的小腹包紮了一層紗布。
之後,柳姐起身,叫上了我。
從夜總會出來後,我看到門口站著四個女子,都是統一的黑色緊身運動裝,每個人的身上都帶著肅穆的氣息,見到柳姐出來,也只是微微點頭,然後分居左右兩側,跟在柳姐的身後。
“你跟我一輛車,你們四個開一輛車。”柳姐吩咐了一聲。
四個女子很聽話,轉身就上了後面的車,從她們行雲流水的動作,看的出來,這四個人都是訓練有素的練家子。
很早就聽說過柳姐的身邊有四個絕色保鏢:分別取名春夏秋冬,她們幾個人很少露面,除非是某些重大的場合,哪怕是我來了這麼長時間,也只是聽說而已,從未見過,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上了車,坐在柳姐身邊,我輕聲的問道:“咱們這是去哪兒?”
“去閣家。”柳姐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閣家小輩的膽子越來越大,是該讓他們長長教訓了。”
閣家?閣清風。我慢慢的攥起了拳頭,今天就算是柳姐不帶我去,我也會找閣清風的。
我和他的新仇舊恨確實是應該好好算一算了。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路上,我和柳姐一句話都沒說,我就這麼趴在車窗上看著外面的燈火輝煌,這是一座充滿了活力的城市,讓心心馳神往,處處都是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不知道開了多久,在拐了一個彎之後,我忽然感覺眼前兩道強烈的燈光驟然亮起,晃的人睜不開眼,隨之而來的是汽車馬達的轟鳴聲。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轉身抱住了身邊的柳姐,把她壓在了身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