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秦長庚對面,深知他厲害的兩人,臉色宛如苦瓜一般,覺得今日又是一番痛苦的煎熬
了。
可兩人卻是沒有多說什麼,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虐了。
儘管每一次都是被虐得死去活來的,身體中的靈氣完全榨乾,一點都沒有了。
不過每次被虐後的進步,還是挺明顯的,倒是讓心裡感覺十分的充實。
這就叫痛並快樂著。
支撐月輕柔和風吹雪堅持下來的,還有那顆堅定的武道之心。
再見識過那場殘忍的屠殺後,就對變強有些十分強烈的迫切感。
已經不想讓秦長庚來保護自己,而是能夠成為獨當一面的人,展現出價值來。
似是看出了兩人的想法,秦長庚輕笑一聲。
「你們今天的對手可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兩人聽聞,不由得眼前一亮,覺得任何人都行,只要不是秦少親手調教就可以了。
那種折磨,即便再堅定的道心,恐怕都會崩潰的。
知道不是秦長庚親自出手。
月輕柔更是拍了拍她微微起伏的胸口,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看到兩人如釋重負的樣子,秦長庚笑罵道。
「本少又不會吃人,你們可以放鬆一點,不用這麼緊張的。」
下面觀戰的雲韻嬌媚的給了秦長庚一個白眼,低聲喃喃自語。
「信你才怪,你個小男人壞得很……」
秦長庚的神魂何其強大,雲韻的聲音雖小,還是被秦長庚聽見了。
他似笑非笑的盯著雲韻。
「女人,你是想和為夫切磋一下嗎?看你這麼有精神的樣子,傷勢怕是已經得差不多了吧。」
在秦長庚逐漸變得犀利的目光下,雲韻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不過卻沒有多說什麼。
嚐到了秦長庚的手段後,她累得幾乎脫力,自然不想再次受折磨了。
她又不是什麼受虐狂。
偏過頭去,沉默以對,給了秦長庚一個瑩白水潤的側臉。
這種樣子倒是讓秦長庚無從下手。
想了想還是今天先暫時放過她,改天再說。
「大黑,小白,出來吧。」
秦長庚拍了拍手,兩個身穿黑袍,帶著猙獰面具的人影無聲無息的憑空出現。
看見這兩道身影,月輕柔和風吹雪的瞳孔驟然一縮。
不過不知為何,總感覺這兩個面具人的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波動。
感受到了淡淡的危險。
「你們兩個準備好了嗎?」秦長庚輕聲問道,臉上帶著讓人琢磨不透的笑意。
一股凜然的戰意,從兩人的身上迸射而出。
手持刀劍,準備好了戰鬥。
看到兩人嚴陣以待的樣子。
秦長庚的嘴角微微翹起,讓兩人的先祖親手調教,自己幕後操控倒是有幾分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