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我苦笑,這個比喻,妙極。
“所以啊,你得大膽一些!”鄭辰西慫恿我道,還用手指比了個圈兒,用另一手指,作了個不雅動作。
“我怕她揍我。”我。
“你把她弄舒坦了,她還哪兒捨得揍你?”鄭辰西輕佻地,完,她停下腳步,“唉,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
這是柳永一首著名的詞,沒想到,在陰間也有他的粉絲。
“就送到這兒。”鄭辰西站到我面前,張開懷抱,我輕輕將她的魅腰攬入懷中,女人如水,的可能就是鄭辰西這種,明明很瘦,全身上下卻都很軟。
“後會有期,”鄭辰西輕聲道,“你給我買的這套衣服不錯,下次還去她家買。”
“嗯,後會有……”我的期字還沒完,身體忽然往前傾了一下,差點跌倒,懷裡抱著的,除了那套衣服,便只有空氣,還有地上的一雙高跟鞋。
“期。”我強迫症,還是完這句告別的話,撿起衣服和鞋子,帶回別墅,下次?下次還穿這套不就行了嘛,他來一次買一套,那我不得破產啊,很貴的!
到了別墅門口,珍妃兒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她看看我手裡的衣服和鞋,冷聲道:“侯爺走了?”
“嗯,找我有事?”
“公子,你不是,晚上要我帶你去鬼市轉轉麼?”
“今晚得陪殿下,不去了。”我。
“屬下也是這麼想的,不過,”珍妃兒難得的笑了笑,遞給我一張紙,“看來您和殿下都得過去一趟了。”
“嗯?”我接過紙,是一張便條,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幾個字:請殿下及各位指揮使大人速來回龍崗支援,妖兵正灌煉妖獸!
落款:鮑薇兒。
“灌煉?”我還是頭回見著這個詞兒,抬頭問珍妃兒,“什麼意思?”
“屬下也不是太清楚。”
“那就去,”我,“你也去,找臺車。”
“是,公子。”珍妃兒轉身離去,我拿著鮑薇兒的便籤,進了別墅,秦書瑤還在吃,她倆到底買了多少龍蝦?
“書瑤,有情況。”我晃了晃手裡的紙。
“本宮都聽見了,再吃兩隻,這玩意可真好吃!”秦書瑤又嗦了兩隻龍蝦,才去衛生間洗手,又去樓上換衣服,她現在穿的是睡衣。
趁她換衣,我又看看鮑薇兒的紙條,妖獸?我是不是應該把猞猁帶著,萬一陰差們對付不了妖獸,讓猞猁來個以毒攻毒怎麼樣?
想到這裡,我來到書房門前,隔著門縫看進去,猞猁還趴在那兒看書,我幾乎是下意識地敲了敲門,不過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傻氣,直接推門入內。
“喵?”猞猁怪叫一聲,表情疑惑。
我把便籤展示給它看,猞猁視線快速橫掃兩行,馬上表情嚴肅地站起身。
“想去,對?”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