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清了清嗓子，正式開講：“萬物皆有氣，氣，是分級的。絕大部分物種的氣為淡紅，叫做紅氣初階；然而，萬物又皆可修煉，隨著修煉程度的加深，氣的顏也會隨之變化。”
果然跟我猜的沒錯，顏不同，實力不同。
楊柳停下，喝了口水，像是在等待我們消化，而後繼續道：“從淡紅到中紅，這叫進階紅氣中階，這一級別，普通運動員透過體育鍛煉就可達到。繼續修煉，則會進階為紅氣高階，這一級別，那些習練外家功夫而不練內力的江湖中人也能達到。”
“同樣是紅，怎麼分辨這三種階段呢？”我問，“有沒有介於三種紅之間的顏？”
“沒有，紅氣譜只有三種顏，不存在漸變。初階為櫻桃粉紅，中階為草莓鮮紅，高階是大棗深紅。”楊柳用三種水果，非常形象地解釋。
“啊！”米點頭，“我哥昨晚是草莓氣中階，現在變成了籃球橙，這應該是高階了？”
我看不見自己，之前雖去過衛生間，但對著鏡子是無法觀氣的，這點我早就知道。
楊柳看看我頭頂，點頭：“沒錯，橙氣高階，米，你是中階。”
我也看看米的氣，確實，比籃球的顏要淺一些，類似橘子，我又問楊柳：“姨，那紅氣之上呢？是橙，還是綠？”
楊柳伸出雙手十指，依次彎曲：“紅、橙、黃、綠、青、藍、紫、黑、灰、白，一共十種氣的顏，對應等級從低到高，每一種譜皆分初、中、高三個等階，咱們人、鬼、妖三族，最高為黑氣，不過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一個黑氣的。”
挺好記的，赤橙黃綠青藍紫，這是陽光的七光譜，後面再加黑灰白三種基本即可。
楊柳剛才的黑氣，也就是第八等級，她還沒見過，那豈不是，紫氣的閻王，就已經相當牛比了？
我又忽地想起了張安琪：“姨，我見過一個人，她頭頂沒有顏，難道就是傳中的白氣？”
“不可能，”姨果斷地，“從古至今，只有三人曾達到過白氣境界，兩個是神族，一個是魔族。”
“什麼？神族？魔族？哈哈，姨，你編吶？”米笑道，“我怎麼沒見過？你也沒見過？”
“你別笑，咱們沒見過，不代表沒有，大多數普通人，也沒見過鬼和妖啊，難道它們也是裡的東西？”楊柳反問，妖，我們都見過了，而鬼就在我們身邊，跟著一起聽課呢。
“我還是不信，姨你有神、魔，能給我舉個例子嗎？”米不依不饒。
“這個……”楊柳一時語塞，可能她具體也不出來，“反正有就是了！”
趁她倆鬥嘴的時候，我仔細觀察了一下楊柳頭頂的氣，藍氣，跟謝必安、黃腰兒一個顏，而且，楊柳的還是深藍——藍氣高階，和那個假黃腰兒一樣，按照她的劃分方式，謝必安為藍氣中階，真的黃腰兒，則為藍氣初階。
楊柳很厲害嘛，她是我見過的人鬼妖中，除秦書瑤紫氣之外的最高等級，怪不得能當龍組東北局的顧問，真是深藏不露，以前我怎麼沒注意過她呢……
“反正氣就這麼劃分，老祖宗傳下來的方法，你要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楊柳被米問蒙了，開始耍無賴，並岔開了話題，“這種觀氣術，不是所有人都會的，但是作用極大。”
“有什麼用？看誰戴綠帽子了嗎？”米笑道。
“楊首長，這個我知道。”雷娜插話，插了一半，用眼神詢問楊柳，是否可以由她來，楊柳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