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涉嫌聚眾從事不雅活動,有傷風化,被我局依法拘留24小時。”在所有人完成錄口供後,一位領導模樣的探員道。
“探員先生,您這麼做不合法。我們沒有從事所謂特別重大,複雜的違法嫌疑活動,你們最多隻能傳喚我們8小時,注意,是傳喚,而不是拘留我們。”冷鋒聞言,站起來平靜道。
“看來你還研究過法律,但是沒有用,說拘留你們24小時就是24小時,不服可以事後再申訴,現在通通押入拘留室!”那探員厲喝道。
“探員先生,我們要求通知律師進行申訴。”冷鋒繼續道。
“看來你是個刺頭,別以為懂點皮毛法律,就跟我們叫板。你可以去找律師,沒人攔著你。”探員哼了一聲,手一揮,那些探員和實習協警開始將他們押入拘留室。
現在冷鋒,蕭兵,韓虎和七八個男的關在一間拘留所。蕭兵一笑,他在離開豔九天時,就已經聯絡的天能地產的御用律師,前來警署保釋他們。
這種事情蕭兵經歷很多次了,故而每次在KTV玩的時候,他從來都不允許保安碰毒,頂多就是玩玩鹹豬手,若是要去火,他都是要保安帶小姐去高檔酒店,故而每次進局子,都是關幾個小時而已。
半個小時後,天能地產的御用律師張瀟翼便匆匆過來。他也算是這裡的常客了,又是一番引經據典後,以為如往常一樣可以提前釋放,結果這一次他碰釘子了,冷鋒等人被關了24小時後才被釋放。
當一行人說說笑笑走出警署時,準備登上張律師找來的中巴車回公司時,一道女聲從警署一旁的黑暗中傳出來。
“冷鋒,你給我站住!”
冷鋒聞言,身體一滯,害怕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秦歌就在警署外的屋簷下,坐等冷鋒24小時,她要當面質問冷鋒,她必須要等他出來。
作為冷鋒的好兄弟,劉偉不得不陪著秦歌一起等,還好雖然此時的天空淅淅瀝瀝的飄著雨,但並不怎麼冷。
“秦歌,我真沒幹什麼出格的事情,請你相信我。”冷鋒緩緩走向秦歌,展顏一笑道。
“相信你?你為什麼會一身酒氣,你為什麼會和那些小姐在一起,你說!你說啊!”秦歌一頭衝入雨中,衝到自己曾經深愛著,而現在極度失望的男孩面前,近乎咆哮道。
“我就是和這幫同事一起喝了點酒,僅此而已。”看著秦歌的樣子,冷鋒心頭一痛。
“我不信,我不信!冷鋒,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我失望,你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冷鋒了,我不想再見到你!”秦歌說完這句話,轉身跑開。
飄落的雨水,落滿她一身一臉,已經分不清那是淚水,那是雨水。雖然跑出老遠,但是那悲慼的抽泣聲,依舊清晰可聞。劉偉重重的嘆息一聲,指了指冷鋒,重重跺了一腳後,跟著秦歌身後追了過去。
冷鋒直挺挺的站在雨中,他仰起臉,閉上雙眼,讓雨水不斷沖刷著自己的臉,內心的苦楚如同一把尖刀,攪得他痛入骨髓。
對不起,秦歌!但我自己選擇的人生道路,我必須要走下去。甩了甩溼漉漉的頭髮,冷鋒義無反顧的登上了天能地產的中巴。
細雨如歌,悲情甚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