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波笑話這個滇華和尚被一個癢字恐嚇得十六年不敢下山。他嘿嘿一笑道:“你那十魔第九的威名肯定是瞎吹的。”
“你一個屁娃子懂什麼?這種毒我見過,我大師兄就是這麼死的。”滇華和尚嘆口氣說:“我先後衝下山兩次,兩次郝不得不原路返回,只得在這裡。好在這兒不愁吃,不愁喝,倒也自在。”
“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是計麼原因,只要我下山走一段路這身上的毒就自動犯了,渾身奇癢無比,恨不得用刀刮皮。”
“這是誰幹的?你知道嗎?”
“開始不知道,後來漸漸露出一現尾巴了,這是肯定是姓劉的乾的。”
月波點頭說:“不錯,聽你這麼一敘述,我認為是劉大旺乾的,否則他不會將總壇從徐州搬到這山下的。而且還將這裡設為漢王幫禁地。你知道我為什麼跑到這裡來?”
“為什麼?”
“沒有人敢追上山來呀?”
“你像猴子一樣精。“
月波問:“你要我殺了劉家虎倒底有何講究?”
“你真笨,你殺了他兒子,就有活命的希望了。”
“廢話,你以為我是三歲兒童,這麼好騙?”
“慎怒,慎怒!你也不想想,你是光天化日之下進來的,又是光天化日之下從這兒走出去的。兩個月時間武功實然大增,肯定是老衲教的,他不找我,找誰?”
“他來找你,你就可以擒拿他了,是吧?”
“儒子可教也。”
“你錯了,他完全可以在一氣之下殺了我,然後不給你解藥,讓你癢死。”
“這……?”老和尚這一下傻了眼了,他愣了半天,嘆口氣說:“這種可能的確存在。但是還是可以賭一賭,我們都是姓劉的案上之肉,沒有退路,只有一賭。”
“行!小可陪滇華和尚賭了這一回!”
見到月波突然一身豪氣,滇華和尚也豪氣起來道:“你的出頭日子到了。”
月波與老和尚相處兩個月,聽出老和尚的話音中有悠悠傷感之情,他不禁苦笑道:“晚輩就此別過!”
“你無須如此,你我只不過是彼此利用。況且,老衲滇華之名,在九州範圍內是一個臭名聲。”他手一伸將月波身上的劍搶了過去,插入大殿內後牆邊的地面直沒劍柄。
“老和尚這是幹什麼?”
“睹物思人。”
“如此說來,我們沒有合作的必要了。”月波聳聳肩轉身就走。
老和尚見了忙喊:“站著。”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