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
「我是色狼。」
「壞蛋!」
「我是壞蛋。」
「討厭鬼!」
「我是討厭鬼。」
米拉的詞彙量告急,只能捶一捶羅德的胸口,咬一口羅德的肩膀。
嚴格來講,這屬於歹徒興奮拳的範疇。
羅德嘿嘿傻笑,這可是魔人米拉珍,沒一拳把他打飛就說明不想打,隨她怎麼撒嬌了。
「你還笑!」
「好,不笑。」
最多是不笑出聲。
米拉也累了,抓著羅德的手不讓他再隨便揉圓捏扁:「現在怎麼辦?」
羅德想了想:「洗洗睡唄。」
米拉起身,洗是肯定要洗的,睡就不能在這裡睡了,誰知道他晚點又要做什麼。
雖然.—但是反正不能在這裡睡。
她扯扯自己的衣服,亂糟糟的。上面還好,下面已經沒法穿了。
米拉瞪著羅德,外衣還可以穿他的,裡面怎麼辦?
「其實———·我這有。」
羅德從自己衣櫃最裡面的角落裡拿出一個小包,包裡是兩套內衣褲,跟米拉常穿的款式很像。
米拉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羅德不至於蠢到把別人的衣服拿來給她穿,那就是特意買的了!
「你早就不安好心!」
「只能說有備無患,不記得幽鬼那次了嗎?衣服打壞了都沒得換。」
羅德把東西塞給她:「放心,買回來之後就洗過了。」
他甚至知道要洗一下!
而且連那種事也那麼懂。
米拉扁扁嘴,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等等要拷問一下他到底是上過什麼什麼課,還是交過很多女朋友。
她拿了一套,想了想,把剩餘那套又塞給羅德。
然後她也不說話,赤著腳下床,走到門口去拿羅德的拖鞋穿。
羅德拿著她塞回來的內衣,這算暗示嗎?還是算明示?
他看著米拉白皙的小腳,忽然又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對不對,羅德收好衣服,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一點。
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問題,因為最近跟米拉在一起的時候,腦子裡總想那事還會有各種奇奇怪怪的點子冒出來·
也不對,好像是不想才更奇怪吧?
改天得和公會里閱歷豐富的大叔聊聊天,八卦一下他們的感情史和內心歷程,旁敲側擊地問一下過來人的經驗。
或許還可以把青色天馬的招待券低價轉賣給他們,賺一小筆外快。
現在的話———得先把床單換一下「拿來。」這時一隻小手伸到羅德面前,他差點就去掏招待券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