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羅德留了紙條說了大致情況,但擺在那裡總歸影響人家生意。
現在的時間是後半夜,工作人員早就已經睡了,好在房間有現成的。
兩兩一組湊合一下就好。
由於米拉的房間已經被打壞,羅德只能勉為其難地拉著她去自己房間。
“笑什麼笑,手伸出來。”米拉拿了藥箱。
羅德先前被斑鳩砍了兩刀,雖說傷得不算重,但當時處理得太隨意了,米拉要幫他重新清理包紮一下。
處理之後羅德活動了一下手臂,看著米拉的肚子:“你那怎麼樣?還痛不痛?”
“沒事了。”米拉先前也被貓頭鷹偷襲打了一拳,不過現在已經沒什麼痛感了。
她稍稍掀起自己的衣襟,白皙的小腹上有一塊明顯的淤青。
“青得這麼嚴重還說沒事。”羅德起身,“我拿塊毛巾給你敷一下。”
米拉安靜地躺在床上隨他忙活。
大概敷了大概十幾分鍾,羅德拿起毛巾,卻被米拉抓住了手。
“幫我揉一下。”
“好。”羅德歪在米拉身邊,右手撐著床,左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揉著。
米拉舒服地眯上眼睛,熱乎乎的大手揉著肚子的感覺她很喜歡。
可惜很快他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雖然什麼都沒做,但米拉起來之後心虛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晚上跟羅德從一個房間走出去,感覺會很奇怪。
“誰啊?”
大晚上的一點素質沒有,羅德開啟房門,左右張望,沒看到人。
一個蒼老、慈祥而且親切的聲音響起來:“在這裡。”
羅德低頭:“呀,會長,您怎麼來了?”
米拉拍了一下羅德的後背,感覺他剛剛有一點不禮貌。
馬卡洛夫的鬍子翹了翹:“什麼叫我怎麼來了,不是你叫芭露歌向公會求援的嗎?”
“……”是有這麼檔子事,但是這仗打得太順利,羅德就給忘了。
馬卡洛夫看他這個樣子大概知道結果了,但還是問了一句:“艾露莎怎麼樣?”
“受了點傷,在那個房間。”羅德指了一下,“我帶您去。”
其實也不需要他帶,雖然現在已經很晚了,但剛剛回到酒店,大家的神經還沒完全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