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修士看見這一幕場景,都屏住了呼吸。
“少主,看來這個小畜生的靈氣真的被封印了,我們是不是立刻出手?”
武河的瞳孔微縮,連這種傷勢都要用補天膏,如果不盡快出手的話,這個小畜生一旦恢復,恐怕就難了。
“再等一等。”
江左侯的手掌緊握成拳,眸底閃爍精光,氣血在沸騰,他非常的興奮,但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究竟是哪兒不對勁,他一時間也看不出來。
各大族群的年輕天驕都在觀望,他們並非擔心意外,而是至尊殿堂,誅仙山的神祈一直未曾出現。
現在出手的話,恐怕是再給別人做嫁衣。
“公子先前就說過,想要帶走鴻鈞碑,就必須將碑上的經文補全。”
陽未苒厲聲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如果你以前與公子有情,那這一劍就算做了最後了結。”
“如果有怨,那就衝著我來,你不心疼他,有的是心疼他的人。”
“你……”
花想容的臉色有些難看,一個無知的小丫頭,也敢來教訓她。
“蠢女人,先回去,這裡的事我能處理。”
雲皇笑著說了一句,這個蠢女人還挺不錯的,知道維護自己的男人。
“那你小心點。”
陽未苒知道現在的情勢緊急,也沒有讓他分心,趕緊回到末日神殿內。
剛才雲皇被刺傷,不知多少人為他擔心,如果他隕落在此的話,後患肯定很嚴重。
“他……”
冰映月的站在遠處的樹蔭下,沒有人注意到她,但她卻將所有的事都盡收眼底。
一時間心緒很難寧靜,她很清楚,也很清醒,眼前的少年絕不是破兒。
如果不是破兒,那又會是誰呢?
她仔細的打量征伐中心的雲皇,那與她神似的容貌,和破兒一樣,兩個孩子都長的像她。
不過,眼前的少年卻比破兒更英氣,舉手投足間帶著上位者的氣勢,笑容自信,邪魅。
她的孩子還活著,這不是做夢。
驚喜的同時,心底又湧出了很多疑惑,為何兮妹會認識雲皇,看樣子是認識了很久,先前兮妹還說過。
她十七年前是回來找被扔掉的孩子,那就是雲皇。
還有謀士,他說雲皇是曾傳授給他寶術,是他的師尊,這些謎團她一點都不清楚。
她覺得兮妹最近說的話很奇怪,上次在大殿中問的事,還真就是千韶兮身上的事。
兮妹與她情同手足,可雲皇竟然想讓兮妹做他女人。
突如其來的瑣事,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兮妹縱然與她孩子沒有任何親緣關係,可和她做了那麼多年姐妹,也是父親的養女。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兮妹做雲皇的女人。
想到兮妹與雲皇只親吻過,沒有鑄成大錯,她就鬆了口氣。
征伐中心,雲皇將鴻鈞碑取出來,開口道:“這就是鴻鈞碑,上面經文殘缺,當世除了我,誰都不能帶走它。”
“若你們認為,我說的是假話,儘管來試一試。還是上次說的那句話,誰要是將經文補全,就可以帶走它。”
雲皇將鴻鈞碑立在道場上,這次的行動引出了花想容,但至尊殿堂的人遲遲不見動靜,他不可能一直等下去。
只有將鴻鈞碑拿出來,坊間有傳聞,得到鴻鈞碑,就能統帥諸天宗教,踏平諸佛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