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瑤已經沉沉睡去，司非塵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沐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此刻他不能隨便離開，以姬瑤現在的這個狀態，隨便一個普通人，便能要了她的命。
他不確定等沐凡回來後，要不要同他說，司非塵隱約的認為沐凡與姬瑤的關係絕非表面的這樣。今晚姬瑤的情況，如果沐凡在場，那補給給姬瑤的人就會是沐凡。
他對兩人的懷疑更加嚴重了。
天微亮，姬瑤睜開了眼睛，房間內空蕩蕩的，沒有其他人。
昨晚的事情，她還是有印象的。昨晚她的血癮又發作了，後來有人過來了，她隱約記得好像是司非塵。
她痛苦的扶著額頭，她推測沐凡應該是回來了，不然她現在也不會如此安然的躺在這裡。主要是司非塵，她一點也不記得後面發生的事情了。也不知道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她心下不安，立馬下床洗漱。
就在她穿好衣服準備出門的時候，門吱呀的被推開了。
“你？”
只見司非塵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盤子上是清粥和小菜。
“你醒了？”司非塵若無其事的走了進來，隨手關了門，將早餐放在了桌子上。
“沐凡呢？”姬瑤有點沒弄明白，平常這種事都是沐凡幫她準備的。
“他還沒有回來。”司非塵淡淡說道。
“沒回來，這不可能……”姬瑤不相信，沐凡不回來，她撐不過昨晚，但當她看到司非塵用紗布包紮的脖子時，她瞬間閉了嘴。
姬瑤震驚及不可置信的表情落入了司非塵的眼裡。
“沐凡今晚回來，他送出的紙鳶我收到了，昨晚落在你窗臺上。”他從懷裡掏出一隻暗褐色的紙鳶，放在了桌子上。
姬瑤伸手抓過紙鳶開啟，上面的字跡是沐凡的，上面說他有些事還未弄清楚，要晚一天回來。
姬瑤抬頭看向司非塵，他脖子上纏著紗布，很明顯是受傷了，而昨晚，若是隻有他在自己身邊，那很顯然，昨晚傷他的，只能是自己了。
“昨晚，我是否，對你……”
“嗯，你咬了我，還吸了我的血。”司非塵將一碗粥放到姬瑤面前：“來，坐下喝點粥吧。”
姬瑤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司非塵表現的太淡定了，尋常人不是跑路就是該拿刀砍她了麼？她順從的坐在了司非塵的對面。
“現在，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昨晚，你的命可是我救的。”司非塵一雙眼睛直直的看向姬瑤。
“我也救過你，算扯平了。”姬瑤瞬間反應過來，他又在套她話了。
“現在，你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餘地。”司非塵不屑的輕哼：“沐凡不在這，你並不是我的對手，我也完全可以把你傷害我的事情告訴燁榮帝，你並不是什麼神女，頂多是什麼妖邪成了精罷了，至於沐凡，我想，是他一直養著你吧，妖女？”
姬瑤的心裡一陣惡寒，他現在把在她心目中僅存的一點好感也敗光了。
“你想知道什麼？”
“你們如此幫助虞都國，接近龍珠的原因。”司非塵也不藏著掖著了，他急切想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