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在F國的私人酒莊居然在白國也能看見,這不僅僅是財富的象徵還是地位的象徵,隨機念頭一轉,像這樣的組織如果沒有像樣點的聚集地還真說不過去。
酒莊的佔地面積巨大,大約有一萬畝的面積,在酒莊的前院栽滿了葡萄,陳塵辰驕傲的開口給我介紹道:“這個琺琅酒莊是世界第一所建立的酒莊,在全世界都享譽有名,在40年前就歸我們東教皇的名下。”
我連聲讚歎,看來四大教皇裡還是東教皇最為強勢,像這類地盤帶來的名望在全世界也是極少數的,而且是在40年前,那段時間應該是陳若安剛剛叛離王石等人,在世界上建下自己的根基,按理來說那段時間應該是內部爭鬥最嚴重的時候,而東教皇卻能在眾人中脫穎而出爭奪到這個地盤,看來這40年來東教皇一直壓在其餘的教皇頭上。
車逐漸穿過偌大的前院,來到了莊園的正中心,一座高大西式建築出現在我眼前,雖然壯觀,但我並未震撼,在異空間的那座殘破宮殿可要比這所房子來的更為壯觀。
陳辰塵直接下車,雄赳赳氣昂昂的推門而入,彷彿回到了自己的領地一般,抬起頭就走了進去。
推門而入有二男一女正用冷冰冰的眼神的看著我們。
陳辰塵張開雙臂的說道:“各位不好意思來遲了。”但是語氣中絲毫沒有聽出抱歉的意思。
“我們的人都進去3天了,你們這些作為主人家的現在才來?”一名目光中透露著精光的男子囂張的開口就是懟上陳辰塵。
“呵呵,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王武陵你們西教皇沒告訴你嗎?這作為主人家在自己家當然隨意點,那像客人,總是拘束著自己。”陳辰塵眯著眼睛笑了笑,但是語氣中也透露著不善。
這名被稱之為王武陵的男子,頓時臉上的神情變得難堪起來,陳辰塵話語中透露出來的意思就是,你們既然作為客人就不該隨意指評主人家,擺清楚自己的位置,如今這是在東教皇的地盤上。
“話雖這樣說,但是我們這些客人來了,主人也不招待一下,未免太沒禮貌了些嗎?”脆鈴般的聲音傳入我耳中,我轉頭往過去,是一名女子,多半是北教皇手底下的騎士。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一頭黑色的瀑布般的頭髮隨意飄落在兩肩,腰不足一握,身上穿著一身白裙,彷彿如仙子下凡不食一點人間煙火一般,我頓時眼睛都看直了。
而然陳辰塵還沒開口會懟,這名女子就皺了皺眉,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幽怨起來,揮起手,一道寒光瞬間向我襲來,我心中按叫不會,連忙控制氣壓將自己往旁邊一推。
那道寒光從我臉邊穿梭而過,劃過我的臉皮,留下一絲血液,我抬頭擦了擦臉上的血跡,轉身看到過去,原來是一根頭髮,幾乎整個都沒入了牆壁中。
我嚥了一口水,沒想到光光是用一根頭髮做武器都差一點殺死我。
陳辰塵雙手抱胸,在一旁看戲,似乎絲毫不但是她會殺死我。
隨後陳辰塵走到一旁拍拍我的肩膀說道:“陳玉這個變態女人最討厭別人盯著她超過五秒,如果有人盯著她超過五秒,她只會發動一次襲擊,能不能活下來全靠造化。”
隨後他一臉奸笑的朝那名被稱為陳玉的女人走去,表情有些*的走到她跟前說道:“怎麼想要我招待,那我保證好好招待招待你,讓你感覺一下什麼叫作快樂。”說完還挺了挺自己的腰。
這名女子可沒那麼好的忍耐力,頓時她周身散發出恐怖的氣息,隨後她那一頭秀髮緩緩升起到半空中,肆意的飄動,在下一刻,她的頭髮驟然朝陳辰塵襲去,宛如魔女一般。
原本柔軟的頭髮頓時變成堅硬無比的殺人武器,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像這種自己身上的器官能當做攻擊手段,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種特殊的異能。
只見到陳辰塵不慌不亂,在那一簇頭髮來到陳辰塵面前時,陳辰塵才拿出手中的手術刀,身體微微傾斜,隨後抬起手中的手術刀往陳玉的頭髮上割去。
驟然,原本堅硬無比的頭髮,頓時變得柔軟,被陳辰塵還不費力的割下那一撮頭髮,隨後拿在手中。
只見那名女子彷彿受了傷一般,臉色變得有些蒼白,我看見陳辰塵挑釁的朝那名女子勾勾手,隨後把手中的頭髮朝著這名女子吹了一口氣,頓時女子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因為受傷。
陳辰塵一臉猖狂的說道:“你用一根頭髮傷我們的人,我就割下你的一撮頭髮,給你點教訓。”
說著又走到我的身邊摟著我的肩膀,做著這樣的親密的動作,彷彿跟我關係十分密切一般。
隨後這兩人都陰沉著臉色盯著我,我頓時心中大罵陳辰塵陰險,這兩個人打不過他但是不代表打不過我啊,陳辰塵這是把仇恨都吸引到我這裡來。
我嘴角連連抽動,這兩個人是靠什麼當上騎士的怎麼一點智商都沒有,這麼輕易的就被陳辰塵給蠱惑了。
但是我的實力又沒陳辰塵強,無法從他手中掙脫開了。
我轉頭看了看另一名男子,他跟另外兩名不一樣,只是站在一旁沒有摻合到跟陳辰塵的拌嘴中,彷彿沒有存在感一樣,臉上有些擔憂,看來這個弱勢的男子就是南教皇手底下的騎士了。
沒想到不僅僅四大教皇爭鬥激烈,就連幾名騎士的爭鬥也是十分激烈,一見面不是嘲諷就是開打,看來積怨已經許久了,彷彿有深仇大恨一般,恨不得對方原地當場死亡。
緊接著陳辰塵摟著我的肩膀大聲的說道:“我們東教皇只排了一名異人,就是我身邊這個小兄弟,他在我們東教皇眼裡可是十分重要的,如果你們那個手下不長眼殺了他,那估計你們的手下也要跟著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