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和恐懼在侵蝕著我的意識,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知道身後的人是誰?到底是不是人。
對我而言這個世界有太多的未知,太多的不可思議,我以前以為這個世界很簡單,無非就是金錢和利益。
但是現在我發現了其他的東西,異能之類的,我不清楚世界上還有沒有其它類似的東西,就像是中世紀的巫師和上古的煉氣士。
黑魔法神仙妖魔鬼怪,這些未知的東西他們都有可能出現,這讓我感覺不是很好。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我能聽見,他就在我的身後沉重的呼吸聲,還有心跳的聲音,在這一刻都顯得清晰無比。
那個聲音停住了,停在了我的身後,我靠在樹上,我和他就僅僅只隔著個不到30厘米粗細的樹。
我強撐起眼睛,我知道如果面對的是什麼狼虎豹之類的,我的生命大概需要再次終結。
而我現在只希望我能看見的東西,至少不要讓我死的這麼不明不白,至少讓我知道自己是死在什麼東西的時候。
濃重的黑暗越發深沉,森林中泛起了滾滾煙霧,我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在月光下逐漸清晰,那是一個持著槍的人。
會使他們計程車兵嗎?他們來抓我了,沒想到居然這麼快。
但是那個人只是看著我,我知道他只是在看著我,因為他手裡的槍都沒有端起來,但是我的意識已經不能支撐我再繼續睜開眼睛了,我只有緩緩的閉上眼睛,聽天由命,希望這個人不會殺了我。
我昏沉的腦袋說在失去意識,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等到我逐漸甦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這是一間簡陋而破舊的屋子,其實沒有什麼城市,我剩下是一雙木板做成的床。
房子旁邊有一張桌子,桌子上一個碗裡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吧,我在想是這個人救了我嗎?如果是的話這真是一個好人。
我應該不會對這個好人的手就像是我沒有對之前那對父女動手一樣,那一家人也是個好人,當然這並不是因為我有什麼知恩圖報的心思,只是這不符合情理罷了。
陽光已經昏黃,時間大概是下午我撐起虛弱的身子靠在身後的木板上,簡陋的木板割得我的脊背生疼,但是這種疼痛早已經習慣。
碗裡已經沒有什麼藥水,我的嘴唇上散發著苦澀的味道,應該是那個人給我喂藥時殘留下來的。
我們去了嘴角的苦澀看向房門,時間1分1秒的過去,我的身子也在逐漸的恢復,精神開始變得飽滿起來。
房門被推開了,那是一個少年,約莫十五六歲的年紀,個子比我矮上一點,只有1米7幾,但是身體是十分壯碩。
這是一個典型的東南亞少年,手上有老繭,眼睛銳利如同虎豹。
看樣子應該是個獵人,可是昨天的身形比她粗壯一點,那應該會是她的爸爸,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我的人應該就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