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怎麼了?”
“秦姐,這個盒子我見過,原來我小時候還經常往裡藏東西呢?後來不見了,原來是鵬哥那次給收了來,把我婁家都給搬空了,那時我還傻傻地用車給他送過來。”
“這些都是搬進小院後我才知道的,也不知道原來他放在哪裡,反正我那次醒過來就在這屋子裡了。”
“你小時候真好,還有這麼好的玩意,我家就是農民家庭,認識鵬哥前就是一個傻丫頭還不如你呢。”
說著翻看這個原婁家的玩意。
不知是不是方向錯了,收納盒的小抽屜掉了出來一個,一個疊得平平整整的四方形紙片從抽屜裡彈出來。
婁小娥先一步撿了起來,秦淮茹也“咦”了一聲。
兩人腦袋對在一起看這張被婁小娥打來的紙。
紙微微有些發黃,看來也有些年月了,坐上面中間是一個國徽圖樣,兩邊是裝飾雲紋,然後六個大字映入眼簾。
“國X院嘉獎令”
下面是帝都石鵬在國家蘑菇彈軍事研究與建設中貢獻突出,特此嘉獎的字樣。
最後是國X院總理XXX
種花XX年XX日
“秦姐,這是,這是給鵬哥的?什麼時候發的,你知道嗎?”
秦淮茹茫然地搖搖頭說:“我只知道他曾經被派出去一年工作,具體是幹啥了回來也沒說,那時候仲磊剛出生不久他回來孩子都一歲多了,原來是去做這件大事了,他沒和我說過。”
“這層裡還有一張,又是什麼?”
裡面是一張新點的紙,依然是一張“嘉獎令”,只不過內容不同。
石鵬同志在衛星上天的革命工作裡有過突出貢獻,因為特殊原因補發此嘉獎令。
接連兩張國之貢獻嘉獎令讓兩個女人都不會了,別人如果有一張恨不得讓全世界知道,自家男人卻瞞得連老婆孩都不知道,還是在國家最重要的科學領域。
如果按照封建王朝的說法不亞於“丹書鐵券”啊。
這更是詮釋了萌蔭二字,這個男人啊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能有幸被我們遇到,還過了這麼多年。
可是這就更讓兩人失去了找酒的心情。
即使那酒就在桌下的木箱裡。
孩子們看見這兩張“嘉獎令”的時候除了張大的嘴巴,再也說不出什麼。